陈进宝和王富贵两人烧了锅水,洗掉了身上的泥渍换了身衣服,一身清爽的的在衙门里候着。等待着大理寺和派出去的捕快回来。
“陈捕头,你挺闲啊。”
陈进宝往声音传出来的地方望去,只见凌贤杰穿了身官服,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陈进宝上前问道:“凌大人,你们找樵夫问出些什么东西来了吗?”
凌贤杰把头转向另一边,故意不看着陈进宝。
“人已经抓回来了,至于他什么时候交代,只是个时间问题。”
陈进宝听凌贤杰这么说,脸上出现了诧异的表情。
“凌大人,您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事情还没搞明白就随便抓人?”
凌贤杰看着陈进宝笑了笑,目光像是在看着一个小孩。
“哈哈哈哈,陈捕头啊,你现在都没明白这个案子的真相吗?”
陈进宝盯着凌贤杰,他明白凌贤杰当年要不是师傅让他,他根本就去不了大理寺。而现在故意做出这种事情,也许就是想羞辱师傅,证明自己比师傅强。
“凌大人,据下官的调查,现在说什么真相实在是早了点。您知不知道,吴杰他真的是碰巧看见杨铭挖坟,并不是谁让他去那守着。而且,死者死于辰时(早上七点到早上九点),孙掌柜家老母下葬于辰时一刻(早上七点十五分左右),算上葬礼上的时间,说孙掌柜杀人与死者的死亡时间根本对不上,非要怀疑也只能怀疑孙掌柜雇凶杀人;但是,孙掌柜是怎么把尸体运出城去的现在仍然在调查当中。您现在就把吴杰抓回来审他,是不是想屈打成招啊?”
凌贤杰一听这话,眼睛里露出杀气看着陈进宝。
“陈捕头,你本事好像没跟郑青学多少,胆子倒是还挺大哈。你家县太爷都得对本官恭恭敬敬,你见了本官不行礼不跪拜,本官也没说什么,可你现在还污蔑本官乱抓好人。你是没挨过板子对吧?”
一直站在陈进宝身后的王富贵扯了扯陈进宝的衣服,示意让他别再说下去了。按理来说,凌贤杰是大理寺司直,本来就比县太爷官阶大一级,更何况他还是奉命下到州府的京官儿;别说县太爷,知府大人都要让三分,陈进宝一个县衙的捕头哪惹得起他。
“富贵,你别扯我。”
王富贵好意提醒,陈进宝还让他别扯。无奈,王富贵只能上前给凌贤杰作揖。
“大人,陈捕头破案心切所以言语上才会有过失,望大人恕罪。”
凌贤杰听到这一席话笑了笑,撑了撑自己的官服说:“哈哈,行了,你们也不用再查下去了,待本官破案以后再来告诉你二人真相如何。”
说罢,凌贤杰转身离去,只剩下陈进宝师徒在那你看我我看你。
“师傅啊,您的胆儿可真够大的,这人比咱太爷都大,您也敢随便招惹?”
陈进宝一听这话,火气不知打哪儿上来了。
“谁想惹他?要不是他乱搞我才懒得说他什么。”
王富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师傅也算是可以了,换个人的话谁敢跟比大这么多的官说一句不是啊。
“不过师傅,话说回来了,这大理寺下到咱们县到底是为了啥啊?如果只是为了这个案子,那前边这么多起案子都不见他们来过。”
陈进宝想了想说:“应该是为了挖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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