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画了。”
“哈哈哈哈哈!”
刘松大笑了起来,然后说道:“如果大人说这张字条是学生写的,那么大人就真的有些证据不足了。字本是一种写法,学生也是拿的毛笔写字,就算字迹有些相似,有何凭证说是学生写的啊?”
县太爷听了这话,有些惧怕的看着凌贤杰,说道:“凌大人,确实如此啊,刘松的字非常工整,这张字条的字也是比较工整,这个.........”
陈进宝和凌贤杰都有些无可奈何,要知道他们两个手里就这两个证据。
“呼......”
凌贤杰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好了许多,接着他走到刘松身边问:“很好,你有点脑子。本官现在问你,你本在鬼宅案后就已经离去,你是何时回来的?回来干什么?”
刘松回答说:“学生是初六那天未时四刻左右(下午两点)来的,因为学生游学已有成效,因此回来赴县太老爷之约了来当师爷,大人若是不信可去看看学生所住客栈的账本,看看学生是否撒谎。”
刘松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犯案的人,看来他几乎把每个地方都想到了。
“那自从鬼宅案之后,在这近半月的时间你都去了哪些地方?”凌贤杰又问。
刘松低着头笑了笑,然后回答说:“学生去的地方有很多,拜访了不少文友,有些山林之间也有隐居的文友。大人若是不信学生可以写个名单,大人将他们一一抓来盘问即可。”
刘松说出这种话显然是想激怒凌贤杰,如果凌贤杰被激怒说要打刘松或者要杀刘松那么就满盘皆输,不止衙门的名声会毁于一旦,连陈进宝郑青都要背负骂名。
“刘松,那你为何回来没到衙门来,非要去住店?”陈进宝问道。
刘松转过头来看着陈进宝,然后说:“因为学生拉不下脸面来求好友,县太爷当初希望学生来当师爷,可学生却婉言拒绝了,现在因为钱财又得回来求好友收留,实在是有些........哎!”
“刘松啊,你早点来未尝不好,你看现在闹的。”
县太爷都开始在帮刘松说话,这让凌贤杰很是火大。
“闭嘴!”
接着凌贤杰又问:“今天是初十,你初六回来的,你就为这事想了四天?”
刘松回答说:“大人,学生没有为此事想那么久,本来昨日就想来了,可是昨日见衙门忙里忙外的,就心想先回去等衙门忙完了再来。谁知今日竟然被衙门请来了。”
陈进宝想了想,昨天是杨铭那件案子结案的时候,现在想想,上件案子的死者和这件案子的死者都是初七那天被杀害的。可是这有什么意义呢?
“你真的就是为这事想了三天?那本官问你,初七那天你都见了什么人?”凌贤杰问道。
刘松眼睛中露出嘲讽的目光看着凌贤杰,然后说:“客栈伙计,掌柜的,还有谁?其他时间就是学生在写字画画,大人若是不信,可去学生客房看看啊。”
陈进宝根本插不上话,他手里只有一个人证和一个物证,可是这物证都已经没法用了,人证死活不松口。人是凌贤杰抓到的,线索也只有凌贤杰才有,因为他没有杀人,他一点都不担心官府拿出指控杀人犯的证据指控他。没有指控他的证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