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程咬金带着浑身酒气回到卢国公府,裴氏坐在大厅等候已久,见到程咬金入夜才回来,颇有怨言怒视程咬金一眼。
“妖精,又跑哪去喝酒了?”
“夫人,这不是要应付老房子那帮人吗?好说歹说费尽口舌不赏脸,只好以酒攻酒才让他们妥协……”
裴氏满心怨言的质问,程咬金如实交代一整日没回家原因,为了达到目地程咬金使出百试不爽的绝招,以酒攻酒把房玄龄等人喝得两眼晕花,最后不胜酒力妥协程咬金无耻保密要求。
论及酒力程咬金很是得意自豪,李靖他们几个喝酒能手,遇到酒魔一样的程咬金全都败北,没有一个是程咬金喝酒高手的对手。
“妖精,咱们这么瞒着秦叔宝,是不是?”
得知程咬金办妥了李靖他们几个,裴氏松了口气同时感到一阵不安,什么都不怕,就怕秦叔宝知道真相后,会把两家关系闹得很僵。
“怕啥?他如今卧病在床,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都不参与任何盛典,蹴鞠赛后在登门说事也不晚,咦?对了,夫人,贤婿是否有练白打?”
裴氏的担忧,程咬金完全不当一回事,秦叔宝的情况程咬金知道的一清二楚,就他那种情况,哪里还有什么心情乱走?一直老老实实躺在家里。
想到临近的初冬赛事,程咬金很想知道秦寿练白打没有?秦寿白打固然很厉害,可也要练习练习保存实力吧?拉下脸做这么事,全都是为了这一次初冬赛事,程咬金可不希望最后出现什么问题。
“练啥练?在东苑那儿帮家里孽畜,说什么筹划皇宫庆典节目。”
提及秦寿练白打的事,裴氏没好气白了眼程咬金,把秦寿吃饱饭带着程家六兄弟回东苑的事说出来,神神秘秘的连裴氏也不给去看,说什么看了没有惊喜之类的话。
说实在裴氏还真不怎么感兴趣,皇宫庆典之事与她无关,她女流之辈也没份进皇宫看这些,一副漠不关心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筹划皇宫庆典节目?”
提及皇宫庆典之事,程咬金感到惊奇不已,就自家六个娃什么本事?程咬金心里很清楚,文不成武不就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带着好奇与疑问,程咬金离开大厅前往东苑那边瞧瞧,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程咬金心里很清楚一件事,皇宫庆典向来与程家无缘,每年都是瞪眼看热闹的份。
“跳,跳,步伐不一致,重来……”
“啊?还,还重来?”
“姐夫老大,不要了吧?好累……”
程咬金进入东苑的院子的时候,大老远听到秦寿喊话声,紧闭的厢房门里传来程处嗣等人喊累声,更是让程咬金好奇不已。
“爹爹,你干嘛?”
程咬金好奇走近厢房屋檐的时候,程元珊在走廊边喊停程咬金,一个闪身挡在紧闭的厢房门口,防贼一样的目光防备程咬金。
“闺女,那个,爹爹进去瞧瞧……”
“不行!”
程咬金挤出一丝笑容说出用意,程元珊没商量娇斥一声不行,惊呆一脸不可思议的程咬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爹爹请回,如若不然,元珊喊娘过来,说你发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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