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的这段日子里,顾天辰多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或出没在高档的夜店会所,或是现身于地下赛车行,总的来说,在有生之年,尽可能的挥霍如同使命一般,以他自己的话而言,这是对父亲的一种报复,也是对死去母亲的一点慰藉。
如迷宫般横纵交错的管道遍布在停车场的穹顶上,白炽灯打下的光,射得人有些晃眼。一群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或倚或立在黄色的防护牌后边,抽着烟,嚼着口香糖,欢呼叫喊着。
这里是甬城最大的停车场,一个本该是地处商业区的停车地带,却在几年之前被一个归国的富二代包下,进行着赛车的游戏,夜夜声鸣。
飞转的滚轮在胶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两道车灯的光从一个角度刁钻的转弯口照射而来,惹得现场一片沸腾,这些热血青年蹦跳着,疯狂呐喊车手的名字,有的挥舞着彩旗,有的吹起口哨,当两辆顶级跑车从近在咫尺的距离呼啸而去时,除了地面上转瞬即逝的火星,和浓浓的烧焦味外,几乎看不到车子的全貌。
“三十秒二四,天呐!飞龙哥又破记录了,看来今天野猴子是要输了。”大鹏惊讶地望着手中的记秒器,深深地咽下了一口唾沫,转头看向身旁的顾天辰:“顾少,看来咱们今晚得赔死了。”
浓浓的白烟在口中盘旋,许久长如长丝吐出,顾天辰神容淡然,嘴角轻轻泛起一抹笑:“不输钱的赌博,能叫赌博吗?”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呀顾少,对,你是有老爸罩着,可我呢?这可是我下一个月的饭钱呢。”大鹏一脸委屈地看着顾天辰,心下也是有些埋怨,若不是顾天辰的执意,他定然不会将筹码全部压在野猴子的身上。
很快,伴随两盏车前大灯在视线里放大,两辆车足足开了十圈之后,停在了终点线上,现场有人欢呼有人落寞,但很显然,落寞地一方仅仅占据着极少的部分,他们留在原地,垂头丧气,有些人甚至气氛地踢东西。而那些兴高采烈的人,大声叫喊着,扰耳耳鸣。
“看吧,野猴子还是输了,顾少,下个月你可得养我了。”大鹏抬着可怜巴交的眼睛看着顾天辰,一副赖上他的势头。
“胜败乃兵家常事,一个男人输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输掉尊严,你总不会把自己的没有主见也推到别人的身上吧,再说了,虽然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你知道我的脾气。”
听着顾天辰大言不惭的说了一通好像很有道理的话,大鹏心底也是觉得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屁孩子跟他装什么老气横秋。但这也没办法,有钱就是爷,表面上,大鹏也只得点头哈腰:“是是是,顾少你说的都对,但你总不忍心看着兄弟饿死吧。”
柳叶般的眼角轻轻斜看了一撇,顾天辰啧啧两声:“好啦,你若是没钱吃饭,我当然会资助你,但下一月的夜店你就别去了。打肿脸充胖子,本身也得有点料,一个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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