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云看着姜令仪,她和静雨都知道姜令仪和徐伯卿分床睡,不过整个徐府并不知晓,如今两个人闹这样大,只怕府里又要不太平了。
姜令仪没有说话。
静云便与常青一起带了小厮去张罗。
徐伯卿终于挥手离去。
姜令仪只觉得身子都软了,就要瘫坐在地上,静雨忙跑了进来一把扶起姜令仪,“小姐,你没事吧。”
静雨看着徐伯卿离去的身影似乎带着一些落魄,她说道,“只要您开口,大少爷就会留下来,小姐,没有大少爷的庇护,你以后在徐府可怎么办?”
事实上,静雨真是想多了,徐伯卿向来是君子做派,他做不出翻脸不认人的举动,更何况他并没有心灰意冷,还等着和姜令仪重归于好的那一日。
不过这一出接一出的,别说够徐府的下人谈论三年的了,就连徐老夫人听了也是瞠目结舌,她连连问道,“分房了?不是说感情很好吗?可打听清楚了,到底是为了什么?”
王妈妈说道,“问了,问不出来,只是说大少爷搬到了书房。”
徐老夫人翻了翻白眼,“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叔文?”
王妈妈点了点头,“继续吴妈妈这样说过,许是因为这事也说不定,毕竟大少爷看见了生气也是再正常不过了。老夫人,我这几日问起,听说大爷死的那晚,大少奶奶和二少爷在院子里呆了一晚上。第二日早晨才出来。后来就被大少爷打了一顿,想来,”
徐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真是家门不幸啊!”
天色渐渐的晚了,姜令仪看着空空如也的软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静雨在一旁伺候服侍姜令仪梳洗,瞥见姜令仪呆呆的坐在那里,“小姐,大少爷一直对你很好,其实你嫁给他,一点也不亏。”
姜令仪摇了摇头,“静雨,你听过破镜难圆的故事吗?”
静雨道,“我只听过破镜重圆的故事,说的是南朝陈太子舍人徐德言与乐昌公主凭着半片铜镜离散后重聚的故事。可没听过破镜难圆!”
姜令仪继续说道,“可是我觉得,那镜子就算是聚在一起,也终究是有了裂痕,也是不复当初的完整。”
更何况他和她之间并不是夫妻,除了裂痕,什么也没有。
静雨摇摇头,“我不懂。”
静雨与琴棋书画一向关系不错。
所以静雨不懂,她便找到了书儿问道,“书儿妹妹,你诗书读的多?可曾听过破镜难圆的故事?”
书儿笑道欢快,“只有破镜重圆,哪有破镜难圆的?”
静雨听了喃喃自语,“那为何少奶奶会这样问呢?”
徐伯卿看到静雨过来,早就竖起里耳朵,此刻听了便叫住了静雨,“你刚刚说破镜重圆是什么回事?”
静雨想了一下,这里面也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给徐伯卿听的事情,便道,“少奶奶说,镜子就算是聚在一起,也终究是有了裂痕,也是不复当初的完整。所以重圆是不可能的。”
徐伯卿苦笑一声,“你下去吧。”
破镜难圆,她终究是过不去那个坎。
天渐渐的放晴了,姜令仪早早地起来,先去满园跟姜氏请安。
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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