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住条件并不好,甚至连房间里的冷气机噪音都大的烦人,不过明四季还是窝在柳泽源怀里睡着了。
他是这个世界上,第四个值得她信任的人。
第二天一早,众人将东西收拾完毕,开始准备去卢旺达。
依然是乔装打扮,分批乘坐飞机,直飞卢旺达首都基加利。
安东和柳泽源、明四季三人,是第一批飞过去的。相对来说,安东对非洲的了解远超柳泽源等人,他已经提前预约了基加利最好的酒店。
基加利海拔偏高,不像非洲中部其他地方那么炎热,平时不过20度左右,温度非常宜人。
到了安东给他们安排的宾馆,明四季发现他们住的房间居然也是最好的。
她和柳泽源住的是一个很大的套房,他们刚到,就有服务生给他们送上了当地的美食美酒。
之后,安东只说让他们好好休息,先在这里散散心,那些人全部过来,最起码需要三天,等他们全部到了,再一起去和刚果交界的戈马城。
柳泽源点头,安东便退了出去。
拿起吧台上刚送来的香蕉啤酒,柳泽源连开了五瓶。
“四季,过来,陪我喝酒。”
明四季看向柳泽源,从昨天到现在,他一直在试图安慰她,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她好像给他的回应太少了。
“这只是啤酒。”
“喝多了一样会醉。”柳泽源拿起一瓶,直接对着嘴巴就喝了起来。
明四季呆呆的看着这样的柳泽源,他根本就不会喝醉,他又在想办法哄她开心了。
走过去,同样拿起一瓶,明四季也开始直接往嘴里倒。
居然意外的好喝。
喝完一瓶,明四季又拿了一瓶开始直接扯脖子灌,也许真的像柳泽源说的,喝多了一样会醉,醉过之后,她会重新打起精神来。
她自己也觉得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她的情绪太低迷了,这样不利于接下来的计划,对柳泽源也太不公平,他们才刚刚结婚。
喝完一瓶之后,柳泽源就没有再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给明四季开瓶子,递过去,然后继续看着她。
直到吧台上摆了八个瓶子之后,明四季才停了下来,脸上已经红成了一片,双目也迷离了起来。
这种香蕉啤酒比一般的啤酒度数稍高,后劲也不小,看来她真的要醉上一醉了。
柳泽源走过去,将明四季从吧台后提出来,就发现她整个人已经软软的走不动路了,七瓶啤酒下肚,现在肚子看起来都鼓鼓的,颇为好笑。
将她拉出来坐在高脚凳子上,柳泽源拿出手机,对着明四季就拍了几张,尤其凸显她出她鼓鼓的肚子的角度,拍的最多。
之后,就扶着她去了洗浴间,两个人一起洗了个澡。
洗完,柳泽源喂她吃了一小块妖兽精华,他自己吃了服务生送来的东西,就带她睡觉了。
没睡多久,就见明四季开始一趟接一趟的去厕所,去完了,酒也醒了。
只是脑子里空荡荡的,有些落不到实处,看着躺在床上的柳泽源,他在裸睡。
盯着那具完美的躯体看了一阵,明四季觉得脑子充实了起来,眼前有块好肉,她居然不吃,任自己浪费了两天光阴。师兄的事情既然还不确定结果,也没看见尸体,那就是最好的结果,接下来干劲十足的去查就是了,她阴沉个什么劲……
这时,正好柳泽源翻了个身,正面躺着了,那条薄薄的毯子也滑到了一边,只堪堪遮住关键部位。
明四季吞了口口水,她有多久没有像以前那样偷偷的垂涎柳泽源了?感觉就像过了很多年一样,也许……现在可以……
明四季的一只咸猪手就这样偷偷摸摸的抚了上去。
光滑,结实,有弹性,又是一声口水。
很快,明四季就发现了毯子盖住的那一处有了动静,这……不如……
脖子一梗,明四季爬了上去。
高原的阳光总是那么刺眼,透过窗帘,照的床上一片光亮。
明四季睡的跟死了一样。
柳泽源好笑的看着明四季有些噘着嘴的睡颜,这丫头,胆子比以前更大了,这样很好,他喜欢。
也许这样好好折腾折腾她,她才会重新振作起来。
打开手机,柳泽源开始查看妖联信息平台,依然是各地妖联内讧越演越烈,大有分崩离析的势头,这样下去,分裂是不可避免了,也不知道大哥有什么措施没有。
魔都。
林奇抱着小黑猫坐在巨大的玻璃幕下,看着下面的车来车往。
“林主席,这两天,他喝的少了。”
谢垂文拿着一杯鲜血,随意的站在林奇身边。
“他有新的动静了?”
“派去观察柳总的人手加了一倍,不过安排过去的两个替身演的很好,他们目前还没开始怀疑。”
“那就好,这次非洲那边可能要耽搁不少时间,一旦被他发现,以他最近的疯劲,估计会想方设法过去弄点乱子。”
“确实,我也没想到他居然对四季那么死心塌地,有些可怕。”
“他本就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四季对他的诱惑太大。”
“林主席,我们这边一定有他安排的内线,只是,我排查了许久,依然找不到蛛丝马迹,挺棘手的。”
“垂文,不要着急,如果你现在拔出了他的眼线,他可能会做出更疯狂的事,不如按兵不动,我们自己谨言慎行,机密的消息,用机密的渠道,放出去可以给他知道的东西,稳住他的心。”
“好的林主席,还有,刚刚柳总发来了一个消息,说他们在卢旺达,两天后会去戈马城找狮王图雷的据点。”
“兵行险着,有些事情我也顾及不到,看他自己了。”
“其他就没什么重要的消息了,我先回去了。”
“垂文,你和有雪就这么耗着了?”
“嗯?耗着?”谢垂文有些尴尬的动了动。
“我把他送你了,你随便玩吧。”
“啊?林主席你什么意思?”谢垂文瞬间瞪大了眼睛,送给她了,随便玩?那头死老虎那么凶残,怎么玩?
“你和他相处那么久,知道的,他其实挺忠犬的不是么。”
林奇笑的很是开心,暗金色的眸子都闪着八卦的光芒,这些小辈之间总是很有趣。
“林主席,你怎么会用……用……忠犬……这个词……”
“他长这么大,只有你一个女人。”
“可我有过数不清的男人。”谢垂文脸色暗淡了下来。
“你来到这里之后,只有他。”
“他大概不是这么认为的。”
“他都知道,所以,他还会来找你,你对他,其实也可以换种方式,比如,系条绳子。”
谢垂文马上想到了某些斜路子上,脸色越发尴尬,林主席不会连这种事情也关心起来了吧……
“垂文,不是你想的那种方式。”
噗——
谢垂文一口血喷了出来,弄的玻璃墙上都是,乍一看跟发生了凶杀案似的。
“咳咳,林主席,您能不能别这么洞察人心……”抹了一把嘴上的血,谢垂文放下杯子,开始拿纸巾擦拭玻璃墙上的血迹。
“把他训服帖了,指哪打哪。”林奇捏了捏小黑猫的耳朵,脸上越发八卦。
“真的吗?”谢垂文抬起了头。
林奇点点头。
“趁他现在还没回训练营,我去试试!”说着,谢垂文随便在玻璃墙上抹了几下,就拿着杯子走了。
林奇又笑了起来,希望在他退下之前,这些孩子都能有个好的归宿。
想到这里,林奇的眉头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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