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约定时间出现在茶馆,连妍儿父亲因为遇到熟人耽搁了一会儿。
耐着性子等待的童嘉晨内心一点也不平静,在包间里踱步着。无心品工作人员倒好的茶,再说那一小杯一小杯,随着心情的变坏是无法解渴的。
“让你久等了,这段时间辛苦了。”
连父一进来,虽面带着淡笑,但不知为何在他眼底有了异样感觉。接下来便直奔主题,将话题转移到他和连妍儿:“你们的事情,我本不想参与,可嘉乐这次闯得祸不但伤了自己,也影响到你们……有意让妍儿去我那工作一段时间,你要想见她就在总部见,等事情平息再回你那怎样?”
最不愿深想的,终变成现实。
童嘉晨有些不死心:“连叔,我们说的都没用,能不能听听妍儿的意思?”
他在赌,可等来眼前人没好气地脸色:“有些事不是我们想干预,等你以后成家当了父亲,就会明白我现在的复杂心情……”
气氛因他们的对话变得不太愉悦,他好像明白了,将到嘴边的那些无谓的话吞了回去,静静地听着。
那天晚上,他回家回得很晚,躺到床上后辗转难免。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就因为那个人与我有着血缘关系?”
他想到头痛都想不出合理的解决方式,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身子不自觉地蜷缩,好像可以让自己的身子暖和些。
第二天清晨,连家。
见阿姨又端上猪脚做的菜,尽管按着母亲的吩咐变着花样做,连妍儿还是有了食不下咽的心。
再加上逃跑计划被徐岚那丫头无限期推后,整个人天天吃肉却一点肉也没长。
她想知道杜丽丽的情况,每次点开童嘉晨的号码,就会忆起父母亲争执那晚,自己对他们说过的话。
这几天他没打电话,也没发微信圈。要么是心怀愧疚,要么就是像她一样被父母亲约谈了。
转而拨通徐岚电话:“能不能请你帮个忙,中午有时间去工作室找下童嘉晨,打听一下杜丽丽的情况,就说是我想知道。”
那边对她所说的事,有些诧异:“哎呦,你都被那个坏女人伤得走不了路,还那么想她干嘛?”
说实话这只是个借口,最主要的是了解一下童嘉晨的近况,他的反常令她觉得生活里缺少了什么东西,就是提不起劲来。
“我想她干嘛?她连杀我的心都有,我是想知道她有没有进医院好好治病,那样就不会再祸害别人。”
“好吧,看在你思维清晰没有糊涂到更年期的份上,本小姐就冒着30多度的高温去一趟……”
连妍儿哭笑不得,论说话的本事还真说不过徐岚:“你只要把事情给我办好,请你吃大餐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