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冥这一开口,便由四公主南宫可可开口,轻声的说道:“父皇,不知沈小姐作的什么诗呢,尽然让父皇一口决定了?”
沈灼华看向声音主人的方向,标准的瓜子脸,水汪汪的眼睛宛如能滴出水,不过美眉宇间还是能看出一丝丝病态,淡青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百合花。头上斜簪一支精致又小巧的兰花簪。缀下细细的紫丝串珠流苏,未施一丝粉黛,给人整体感觉就是简单又不失高雅。
南宫冥看了一眼南宫可可,知道南宫可可和沈灼华只见的纠葛,便淡淡的说道:“刘德全,把沈家丫头写的诗念出来大家听一听。”
刘德全示意,便拿着手里的纸张,向前走了一步,稍稍带着点尖细的声音在大殿内想起: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刘德全念完后,包括闵王爷在内的给位武将心里都一震,真是说出他们的心声了啊,闵衍还在嘴里轻声喃呢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嘴里念完还不由的嘴角微微上翘,这个丫头好似去过战场般。
而南宫璃听完后,随之只是淡淡一笑,他只想知道沈灼华是怎么想到写这诗的,貌似这诗根本跟“花”没有关系吧。
随后便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宫可可,怎能不说他们两是两兄妹呢,南宫可可一下就知道南宫璃的意思了,于是便对着南宫冥道:“父皇,沈小姐这首诗,好是好,可是跟花有什么关系呢?貌似叶大学士出的题是由花做诗的吧。”
南宫可可的话一说完,大殿里的大部分小姐都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对啊,这首诗是好,可是跟花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便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沈灼华。
其中之最便是沈蓁蓁,她就说嘛,能做一首好诗算什么?可得对号入座才行。
而沈蓁蓁旁边坐着的沈依依一直在关注南宫璃,她也看见南宫璃投给南宫可可的眼神,她现在能不能这么想,五皇子不喜沈灼华,不然怎么会让四公主说那样的话,想着心里便一喜,随后看着沈灼华的眼神也微带冷光,尽然是他不喜欢的东西,她都要竭力摧毁。
就像,他爱皇位,她也要竭尽全力住他上位。
南宫冥听着南宫可可这么说后,便看向沈灼华,稍稍带着点长辈的话语问道:“沈丫头,你怎么说?”
沈灼华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宫可可和温文如玉的南宫璃,嘴角轻挑,道:“什么叫没有”花“?难道感时花溅泪里的花不是花吗?”
沈灼华说完后,正在旁边饮着果子酒的容月噗的一声便把果子酒喷了出来,然后有点像看怪物般的看着沈灼华,这人难道没有听懂南宫可可的话吗?真是应了那句话,死猪不怕开水烫,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容月很快便收拾好了情绪,随后便很正经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南宫冥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容月后,又看向沈灼华,口气稍微带着点严厉的说道:“明知道朕的意思,沈家丫头还想跟朕耍嘴皮子吗?”
沈灼华看向上位坐着的南宫冥,不抗不惧的说道:“那叶大人只是说了由花做题材,并没有说什么花吧,怎么?皇上陛下,君无戏言这四个字在皇上你这里就不管用了吗?”
沈灼华一说完,她旁边还坐着的上官瑶和司马倩都不由的为她捏了一把汗,乖乖,尽然敢跟皇上斗嘴。
上官瑶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只要今晚沈灼华能活着,她一定要把夭夭当做女神啊。
而南宫冥听着沈灼华说的话后,心里微微一堵,是啊,叶苍刚才并没有说什么花吧,好像沈家丫头说的并无道理,随之一想到沈灼华说道君无戏言四个字后,便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宫可可。
也没说什么话了,便对着王皇后说道:“你的生辰你做主吧。”
明显是不想说话了,再说就要被沈灼华说成一位说话不算话的皇上了。
王皇后看着南宫冥把这个难题扔给她后,嘴角一抽,这算什么事,随后又看向沈灼华,她是来搞事的吗,不过还是和蔼的问着沈灼华:“沈小姐说的是很有道理,不过你这首诗确实跟花无关啊。”
王皇后其实想把红翡镯送给她的侄女,王子艾,其实她知道还有一个只红翡镯是在闵王爷手里的,就是因为知道这个后,她才有更好的计划撮合王子艾和闵衍,她来这一出是想光明正大的让闵衍知道另一只红翡镯是在王子艾手里的,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沈灼华,还是皇上点了名的,这该如何是好啊。
沈灼华听着王皇后的话,怎么觉得皇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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