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件事情,我也需要一个交代,三哥,你觉得我会这么被人陷害了而不做反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种事情都能陷害与我,看来我这三年是太仁慈了,让他们忘了什么叫做分寸。”若如风眯着眼睛,虽然对于这种事她没有紧张,可是说到底也是陷害她,在众所周知她与那个位置没有关系的时候,他们还这么紧追不舍,还真是当她好欺负不成。
若如风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怒意,嘴角还带着笑,可是那种森寒的冷意若如远和战迟却是感受的彻底。
沉默了一会儿,战迟突然说道:“七王爷,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李清蓉,入不了你的眼。”
这话说得,绝对不是他们这种从小长在京城的人说的话,不过也绝对的实诚,说实话,若不是那块令牌,若如远恐怕也会坚定不移的相信着若如风,可是毕竟是男人还是这个时期的男人,总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多谢了。”若如风抿嘴一笑,心情倒是颇为复杂。
“唉,现在先不说这些了,七弟你要作何打算?”若如远蹙眉,有些焦急,对于若如风经过那次比试他其实是佩服的,其实能在那个大殿上为若如风说话已经是他对若如风最大的善意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母妃会这么焦急的担心若如风的安危,无奈他才过来看看。
“不用担心,一切明天自有分晓。”若如风微微一笑。
若如远看着若如风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解和战迟对视一眼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所有人都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不,应该说等待着若如风的结果,他们都明白,若如风现在能够仰仗的不过就是皇帝的恩宠,所以说,明天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时刻,若如风这一次若是倒下,那么就再也没有起来的可能了。
第二天大殿之上,所有人看着空着的位置,皇帝自然也看见了,微微蹙眉:“老七呢?”
沐擎律上前一步:“回皇上的话,七王爷已经卧床三天了,现在正处于昏迷之中。”
这话说的,作为昨天就已经探望过某人的若如远和战迟两个人面面相觑,一直以为沐擎律是那种正直难搞的人,现在看来,好吧,从面相上也是这样,可是事实就是事实,他们真想忘记昨天去探望过的事情。
“很严重?”皇上起身,虽然对于若如风顽固不化、不知悔改的性子懊恼,可是却也是担忧的,若是因为这种事情让若如风的身体恶化,他自己都知道自己会后悔的,想到这里对于李家多了几分恼怒。
“大夫说是心结所致,其他的诊断不出来。”沐擎律老老实实的回答,看得一旁的若如远暗暗咂舌。
“废物,怎么不喊太医。”皇帝大怒。
沐擎律沉默,皇帝也想起来了,若如风如今已经被送出皇宫,若是请太医自然没有不会再像先前那般容易,立刻说道:“来人,去把顾焕之给朕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