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的检验是我们共同完成的!”高端的声音沉了下来,“我们可以保证完全按照正确的方法操作。你说结果不准确,那么请你给我们一个准确的结果!”
“当然可以,我们可以用b超,一看就知道……”医生有些愤怒了,这俩大男人没事儿到医院消遣!
“医生,我不懂医,但是据我所知,像我爱人目前的情况并不适合做b超检查。”高端声音冷得能掉下冰碴,“如果你不能履行你的职责,就请你给我们转诊,我们会在时候向贵院要一个说法的。”说完,高端就想要扶谠赐起来出去。
“等等!”医生一个激灵,连忙站起来拦住两人。她怎么忘了,能到这个贵的吓死人的医院来的人都非富即贵,即使他们要消遣,她们作为提供服务的人也只能笑脸相迎让他们消遣。
“抱歉!”医生连忙扬起笑脸,“是我不对,您和您爱人的情况比较特殊,是我见识太少了。这样吧,请您爱人去做一个尿液检查和一个血液检查吧?这两个是除了b超之外最靠谱的检验方式了,同时也是对孕……夫和胎儿伤害最小的。”
检查的结果当然跟验孕纸的结果相同。医生拿着检验报告眼镜险些跌碎。“您是双性人?之前有来过月经吗?”医生问的很正经,也确实是从专业角度出发来问的,可是这样的问题让谠赐觉得难堪。
高端敲敲桌子,将医生落在谠赐身上的热切的目光吸引过来,“医生,我们来这里想知道这么几件事,一个是我的爱人是否真的怀孕了,这点从你手里的报告来看已经没什么可问了。第二个,我们想知道,如果我的爱人怀着这个孩子会不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还有,如果我们想留下这个孩子,现阶段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我是第一次见到男性怀孕,我并不能跟你说清楚怀孕究竟会带给他什么。”医生很严肃也很专业的说,“我只能告诉你,即使女人怀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常见的身材走样,骨质疏松、腿脚浮肿、腰酸背痛这些他一定会有。另外,由于男性和女性身体构造的差别,男性的盆骨不足以支撑孩子在母……父亲的身体里成长到足月。如果你们决定要这个孩子,你的爱人,这位先生将会受很多苦。”
“那我们要拿掉这个孩子呢?”听到大夫这样回答,高端已经对刚刚提出的第三个问题没有了兴趣。“我们应该怎么做?”
“照您爱人现在的身材来看,他怀孕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现在打胎是相对来说比较合适的时机。”医生推推眼镜,“你们可以选择药物流产,这个是最简单、对这位先生身体影响比较小的方式。”
高端一边听一边点头,在他开口说“给我们开药”之前,谠赐顺利地插上了话,“大夫,您还没有回答他刚刚第三个问题,如果我想要这个孩子,应该做点什么,或者补充些什么?”
“嗯?”医生疑惑地看看高端,又看看谠赐,“这件事儿你们还没有达成一致么?”
高端和谠赐一个站一个坐,对视一眼,还是高端开了口,“你给我们开药吧,我们会商量之后再决定吃不吃的。”
“嗯,也好。”别人两口子的家事医生并没有打算掺和太多,低头开了处方,“你们要尽快做出决定,因为胎儿渐渐长大,尤其是过了三个月之后就不再适用药物流产,孕……夫也会因此遭受更多不必要的痛苦。”
医生这些话高端很认真地听进了耳朵里,虽然可能他其实并不需要医生开的那粒药丸。高端虽然嘴上说着要回家商量,可是显然他已经跟医生达成了一致,那就是将孩子打掉。
谠赐因为怀孕脾气坏了很多,这时候看到医生都不搭理他的问题,自家爱人也不帮他说话,他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冒,趁着高端去取药的功夫,掏出手机打给覃律师,要他帮忙状告医院的医生枉顾无辜者性命。
接到谠赐的电话覃律师有些诧异,听到谠赐的要求他心里更诧异,连忙安抚了谠赐的情绪,让他慢慢说。作为律师,覃律师很善于在证人一大堆证言中提炼重点,所以他很快从谠赐的话中抓住了重点。
“怀孕?孩子?你们搞什么鬼!”覃律师脑海中一片空白,当场就叫了出来。
“……我们……已经摆过酒席也扯了证,也不算乱搞……”被覃律师这么一喊,谠赐也想明白自己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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