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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晕阙缺氧汹涌来袭,童笙意识空白地搂紧了金国伦。
腿上的人儿不断全身痉挛,越来越湿,抱着她坐着的金国伦变本加厉地耸动,发疯一样,要毁灭她一样!
舒畅又痛苦,正如童笙对金国伦此时的又爱又恨。
身子再软再塌,她也非要举起手冲着金国伦的后背恼气地拍了一掌。
“嗯?!挺横呀!”
金国伦才不吃亏,“啪”的一声不轻不重地打了她屁股一下,以作回应。
童笙气极,又扬手打他,他再次“啪”地回报,来回几次,到最后服输的还是女人。
犹如在颠簸的山路坐马前行,童笙跨坐在金国伦下腹上,枕着他肩膀,大脑放空地半睁着眼,目中无物。
金国伦全身冒汗,她也跟着冒了不少,汗液益加模糊了她的视线。眼前一片烟晕红霞之下,她仿佛看到漆黑的床单上染了一圈异色。
直至金国伦餍足了,童笙才被放躺下来。两人没有说一句话,只紧紧相依地昏昏沉沉入睡。
一个平凡的夜晚,过得异常精彩。
要不是金妈妈见过了九点,向来准点上班的儿子居然晚起了,反复犹豫之下决定来敲门叫儿子起床,估计他俩能睡到晚上。
“阿伦,九点多了!”
金妈妈的喊声穿过层层隔音材料,最终抵达到童笙与金国伦耳边时已声若蚊呐,然而仍跟重磅炸弹般把两人“轰”地炸醒。
童笙用床单裹紧自己,惊恐地望向金国伦。
天!金妈妈会怎样看待她这个随便留宿男人家的女人?都怪金国伦!
醒透的金国伦正要起来,腰间就莫名挨了一脚,又一脚,再一脚,活生生地被踹下了床。
跌到地毯上的金国伦:“……”
他懵了几秒才爬起来,跟床上把自己裹得像蚕宝宝的童笙说:“门锁了,她进不来。”
童笙瞪他,这种事还要亲眼看吗?金妈妈吃盐多过他们吃饭,光是脑补就能演几万字内容!
金国伦站起来,揉揉额,拿起床头的闹钟看了看时间,再去衣柜翻衣服,全然不管不顾自己是赤条条的走来走去,全然忘了卧室里还有一个异性。
童笙双眼发直,扫了一眼他的躯体就不敢再看。另外,坐起来的她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
她记起来了,昨晚金国伦以家里从来没有安全套为由,直接提枪上阵,完全没有做任何安全措施!
那她岂不……
穿衣服的金国伦见童笙抓狂地翻手机,便拉着脸走过去看。
手机屏幕是百度紧急避孕方法的网页。
他一手把手机夺了过去,怒斥:“一大早看这乱七八糟的干什么?”
童笙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抢,“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当然要事后补救!”
“补什么救什么?”金国伦把她的手机塞进自己裤兜,“怀孕了就生下来,就这么简单!”
“……”
简单?他说简单?敢请生孩子是吃生菜吗?他俩婚都没结!
童笙抄起床上的枕头照头照脸地砸向金国伦。也许动作太大,身体里哗哗地又流了东西出来。天,金国伦昨晚到底灌了多少进去?!她立即下地要去浴室洗澡。
金国伦无语地看着那团蚕宝宝逃进浴室,心里琢磨如何防止童笙做糊涂事,扼杀他的子孙后代。
“啊!”
浴室蓦地传出童笙的尖叫。
金国伦一惊,急急敲门追问什么事。
“好事!好事!”里头的人激动不已。
外头的人还没弄懂,就又听见:“我大姨妈来了!哇靠!我不用吃药了!”
“……”
他懂了,机械地转头望向自己床上……
“阿伦,你到底起来没?tracy打电话来催你了。”
门外又传来金妈妈的喊声,他周六早上有课,已经迟到了。
儿子卧室的门猛地被拉开,本想伏耳偷听的金妈妈吓了一惊,见儿子一脸失望气恼,又没梳洗就关上房门冲出去,自是追上去问:“你去哪啊?”
卧室里是不是有人?!
“去买姨妈巾!”
金国伦扔了一句就嗖嗖地出门了,留下金妈妈:“……”
儿子,你确定那是姨妈而不是你小牛乱撞撞出血了?别混淆呀!
周六早上快十点,不仅突破雅思急call金国伦,兴置实业也“通缉”着童笙。
邓嘉在监控视频里找不到童笙,便问人事部她去哪了。人事部当即打童笙电话寻人,却一直未能接通。没找到正主儿,人事部唯有跟邓嘉报告--童笙旷工。
邓嘉有点着慌。他今晚要与业务部吃饭,一个都不能少!难道童笙特意旷工来逃避饭局?至于吗……不会玩擅自离职吧?
虽然不太相信,但邓嘉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宁愿多做也不错过地亲自给童笙打电话。
对方信号很差,打了好几遍才接通。
在小区超市最深处听着老板分析各种姨妈巾的金国伦裤兜忽然又震又响,他才想起童笙的手机在他那。
来电是串号码没显名字,数字排列有点眼熟。金国伦想了想,接了。
“喂,哪位?”
邓嘉一听就认出金国伦的声音,惊异得回不上话。
“喂?”
金国伦喂了几下,对方才开腔:“我找阿笙。”
金国伦也听出来了。他冲头顶的超市防盗监控笑了笑,半真半假道:“哦,她在洗澡。”
邓嘉:“……”
妈的!
他稳了稳,平静说:“麻烦转告她别忘了今晚的饭局。”
邓嘉也半真半假地留了一句,然后挂了电话。
今晚的饭局?对了,童笙昨天提过今晚有公司饭局……
金国伦:“老板,把所有的每样一袋,结账,快!”
“好好!”
超市老板爽快极了,刚才费这么多口水跟这男人解释各种姨妈巾的长度厚度吸收度舒适度真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