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被拉去了社团的聚会,不知原主是怎么想的,加入了一个创业协会,里面的人性格都比较外向活泼,还能说会道,完全无法想象其中夹杂着一个面瘫阴郁少年。
可那些社友像没看到他无甚兴趣的脸,一个劲儿的和他干杯,还说他上次拼酒那样子霸气啊,把他们社里的千杯不倒君都给干下去了。
席然抽抽嘴角,看来原主在这协会里,端的完全是另一个模样啊,虽说人有千面,但你在一个学校里表现得如此截然不同,就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
刚收起一张有槽不能吐的郁闷脸,立马就摆出一副经验丰富的应酬模样,笑着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本听着那些人的话,还真以为这身体酒量很好,可五杯酒下肚,他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还有些晃悠悠的,看来原主根本就是一喝酒就装模作样洒了吧?不然就肯定是兑了白开水的!
席然喝得满脸通红,半眯着眼意识不清的样子,转头摸到个人就扒拉着紧紧抱住,说什么也不撒手的赖皮样。
对方也是个喝醉了的男生,被抱住了又使不上力气甩开,很不舒服地挣扎嘟囔着:“我不要被子,我热……”
其余还清醒的人看了,都站在一边哈哈直笑,没人上前帮忙把他们分开。
可没过一会,情况就变了,这次聚会因为临时有事迟到的顾问老师走进包厢,一下看到这乱糟糟的场面,不禁皱了皱眉。
更在看到沙发边考拉抱树一般的两人时,眼底的不悦愈发加深。
他走到社长旁边,低头说了几句,大概就是已经很晚了,又有那么多人都倒下了,也不安全,干脆结束下次再聚。
社长对这位老师很是崇敬,当即点头赞同,跟大家说了,还让人就近把喝醉的人送回家。
而这位老师,也就是简雅厚,他径直走到了席然所在的沙发旁,强行分开并把人扯了起来,意识模糊的席然怀里一空,很不高兴地挥手,在碰到一个温暖的胸膛时,皱了皱眉,似试探一般地往前靠了靠,搂住对方的背部感受着舒适度,最后发现手感很好,柔软又温暖,十分满意地咂咂嘴,把脸深深埋在对方的怀里,吸了口气,闭眼就像小孩搂着心爱布偶一样入睡。
可他不知道自己抱的谁,不然准一把狠狠推开对方。
上次简雅厚把他从车上拽走,莫名其妙就抬手狠狠地擦着他的嘴唇,力气大到他生疼,忍不住皱眉,极其纳闷:“你发什么疯?”
简雅厚声音阴沉,完全不像他平时从容淡定满肚子坏水的样子,冷道:“他刚刚亲了你。”
“……所以?”
简雅厚冷冷笑着,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红芒,忽的按住他的后颈,低头就狠狠地吻了下去,带着一瞬暴涨的气势,侵占着他嘴里的每一处,席卷了他所有的呼吸。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道理又不可理喻,席然完全懵住了——他这算是吃醋么?可明明他从未表现过喜欢自己的意思,怎么突然……
而更要命的是,席然的脑海里还又响起了那个熟悉的机械音:“叮!恭喜宿主找到属于你的男主,请好好用行动增进感情哦~”
席然一脸呆滞,完全就是任简雅厚予取予求,直到喘不过气来才被某个无良教授笑眯眯地放开,对方还很不要脸地露出了微微满足的表情。
此刻,席然仿佛预见了自己菊花不保的悲惨未来。根据前三个世界的套路,发现快穿部出奇的简单粗暴,完全信奉——做,是爱情的一大要素,床上和谐的两人不一定相爱,但床上无默契的两人肯定走不长远!
这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无上真理,但也确有依据。而席然多次穿越下来,三观被毁得只剩一点可怜的渣渣,性向更走向了迷雾之中,对于和男主进行大和谐运动似乎也变得不是那么无法接受了。
他甚至有种很古怪的感觉,当两人交融在一起时,仿佛触碰到灵魂的深入程度,总有一种很奇妙的熟悉感。
这些男主明明是不同的人,可他有些时候,总不自觉把他们重叠在一起。
而这边,简雅厚将赖在身上的小考拉顺手揽住,以防他醉得迷糊,一松力就软到在地上。
他把人半抱半扶着塞进自己的车里。第二天是周末,也不回学校宿舍了,直接向席然住的公寓方向开去。
席然侧着脸,头发凌乱,微微皱眉,整个人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副驾驶座上,一只手还很坚持地拽着简雅厚的衣角,手里没抓住些什么东西就很不安。
简雅厚笑了笑,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后颈,拍拍后背,轻声哄着:“没事,很快就可以到家了。”
席然一改平常冷冰冰的态度,变得像小宠物一样黏人,各种扒拉着不放,就连在电梯里,也是紧紧搂着简雅厚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简雅厚略略无奈,也不推开他,直接伸手探到他裤袋里找钥匙,摸了两下没拿到,反倒是席然十分敏感被摸得起了反应,白嫩的脸涨得通红,垂头喘着热气,低喃着:“别、别碰我……”
软绵绵的嗓音,无力的推拒,看着更像是欲拒还迎,姿态更是魅惑诱人,简直像是西方神话里引人堕落的小恶魔。
简雅厚头疼地捏了捏他的脸,微微警告:“不要诱惑我,不然结果有你好受的。”
可席然完全听不清楚,只是顺从自己的感觉,有些不舒服地扭了扭身体。
他毫无所觉地,被简雅厚搂在怀里,帮忙洗澡换衣服,再抱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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