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去解决的事,解决了吗?”
“解决了。”
他又问:“你知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张花花干出了什么?”
“不知道。”
他再问:“你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说重点。”李洱忍无可忍。
孟柯尴尬地笑了几声,状似随意地问:“你那个表妹,只周末去修花坛?”
李洱说:“她是个研究生,平时要去导师的工作室。”
孟柯继续问:“那她修花坛要多久?”
李洱说:“她不负责修,只是设计一下怎么修,她给了方案之后,让林伯去请几个工人就行了。”
突然间,李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问:“你很关心这些?”
孟柯连忙说:“没有的事,我就是怕你周末又去加班,留我一个人对付她不合适。”
李洱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她这周不过去了。”
孟柯:“啊?”
李洱:“她中午给我打电话说,她的导师回来了,让她周末也去一下工作室。”
孟柯:“那她下周再来?”
李洱:“你很关心她什么时候来?”
孟柯:“不是,花坛总不能一直不修,太丑了。”
李洱:“没事,她说这两天把设计图纸发给我,让我们自己找人修,最多也就一周的时间就修好了。”
孟柯:“那你是说她就不来了?”
李洱:“这很重要?”
孟柯:“……不重要。那之后修花坛的事她就不管了?”
李洱:“你今天发神经?”
孟柯:“你才发神经!”
李洱:“你给我打电话就问这个?”
孟柯:“我给你打电话什么不能问?”
李洱:“不管了,还有问题吗?”
孟柯:“你管我有没有!”
李洱默默地看到,电话已经被对面挂断了,他叹了一口气,也许,男人也有更年期。
被误以为更年期到了的孟柯,心里横横竖竖都不是滋味,就像是兔子被人在面前吊了一根胡萝卜,他才刚刚多看了两眼,那胡萝卜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挂了电话,高晨已经站在门口等着和他说话。
冷面美人高晨冷冷地说:“贺兰来了。”
孟柯挥了挥手:“让他进来吧。”
只见高晨出去,将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带了进来,男人的身材很瘦小,长相和打扮都平平无奇,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黑框里的眼睛却是机灵无比,一点都不像是近视的样子。如果单看那双眼睛的话,你也许会觉得他是个围棋冠军,或是话剧演员,因为那双眼睛里的神采是那么的飞扬,任谁都能感觉到里面的智慧,在智慧之外,又有一种通晓一切的灵巧。但是,如果看他整个人的话,因为其它所有的部分都太过平平无奇,令得他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似的。
男人坐到沙发上,看也不看孟柯,只笑眯眯地盯着高晨,高晨瞪了他一眼,站到一边。
孟柯咳了一声:“贺兰。”
贺兰这才好像突然发现了孟柯的存在似的。
孟柯说:“你再这么看下去,我也阻止不了她打你。”
贺兰浑不介意的样子:“能被我们小晨晨打,也是一种福气。”
孟柯说:“那我让她多打你一顿,是不是可以不用付钱了?”
贺兰立即摇头:“什么都不能抵钱,美色也不行,就是小晨晨的美色也不行。”
高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孟柯笑了:“还是你奸诈,一句话又自己讨了一顿打。”
贺兰:“那是,不奸诈怎么在江湖上混?这次要我干什么?”
孟柯倒了一杯茶,递给他:“替我查个人。”
贺兰接过茶,啜了一口,突然又笑起来,悠悠地道:“小奸诈给大奸诈拜年,不太平啊不太平!是哪个倒霉催的,惹上了你哟!”
另一面,被孟柯挂掉电话的李洱,终于想起来了在他打电话来之前,自己想到的要紧事。
于是,于波正握着吴美妍柔软的手掌寻求安慰的时候,办公室的内线突然响了起来,是李洱打来的。
李洱问:“老于,你年初的时候是不是在北边做了一个新的代理点?取消之后房子没退吧。”
于波一时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回道:“没退,当时房租是按年付的,转租的话走账也麻烦,就干脆等明年到期,也说不定突然还有别的需要可以用。”
“行”,李洱达到目的:“就先用来当员工宿舍吧,我让许墨菲来找你拿一把钥匙,她今天就住进去。”
吴美妍靠在于波的耳边听得着急,于波刚挂了电话,她就赶着问道:“什么房租?李总连这点成本都要控制你么?”
于波带着疑惑摇头:“不是成本,他要把年初取消的一个代理点用来做员工宿舍。我也看不懂他想做什么。”
“员工宿舍?谁住?”
“好像是他那个新来的秘书吧。”
吴美妍的脑袋里只有三个字:“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