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鹿被柳优优在脸上抹了两团看起来特喜庆的腮红,脸颊本来就红彤彤了,此刻被他说了声“你嫂子”,靳鹿的脸红得直发烫,竟将化妆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只剩下了那三个字。
洛凡凡见靳鹿没反应,深情凝望加言辞恳切,“嫂子,答应我好吗?!”
靳鹿回了神,见着柳优优笑得打滚的模样,想来她平时自己给自己化得时候也没化成这副鬼样,今天还全怪在了牧鱼的化妆品上,如此,应该是柳优优见她不相信她的技术,故意整了她,又因为牧鱼也在,便一道算上了她的套。
她心里顿时明了,“优优,你没听说过一句佛语吗,你再笑,恐怕乐极要生悲了。”
柳优优瞧着那丫头的一股子狡猾劲儿又出来了,干咳几声正了色,“凡凡,今天是我失误,改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别,一次就够我失望了。”
洛凡凡耸耸肩,转身进了后台。
柳优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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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莫小七见着牧先生皱了眉,“先生没听错,单皓在去淮江的路上被严振国的人带走了,用了入境身份证明不完善的理由押走的,我们毕竟在暗处,不好跟执法人员当面冲突,所以我这才赶回来向牧先生说明情况。”
牧彦南坐在椅子上,手中的茶杯冒着青烟,沉了眸。
莫小七:“牧先生,小七有一件事不懂,当年牟向阳替了严振国入牢,为了保命手里确实留了一份录音,后来为了转移风险,就谎称被单律师拿了去准备公之于众,严振国一怒之下派人抄了单家谨的家,却始终没找到那份录音。所以这么多年,严振国和我们都认为东西可能还在牟向阳手里。既然目标是牟向阳,为什么严振国会突然转移了视线?”
“因为,”牧彦南想起了明风的话,“那证据真的在单家。”
莫小七看向牧彦南,大为震惊。
“大约半个月前,明风见过单皓,单皓想用手中的东西换来五百万美钞,看来,单皓说的东西应该就是指它了。”
“那….”莫小七神色惊讶,“这次单皓被劫走,难不成….严振国早就知道东西在他手里了?”
“他不一定知道,”牧彦南语调慵懒,“虽然,我还不清楚他是从哪里闻到的味儿,”他突然想起单皓第一次去淮江后自己曾去过一趟淮江老宅,“或许,是我的行踪被人卖了出去,他知道我也去过淮江,便想着先抓来单皓问一问了。”
莫小七:“那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救他出来。”
“我倒是没想到严振国竟然利用公职公然带走了人,救倒是有法子救,就是麻烦了点,”牧彦南算计着,“不过,要等到他半死不活了,再救。”
“是。”
“对了,我琢磨着严振国就算现在不知道证据在单家,估计过不了多久也会知道,那牟向阳就成了没有把柄的人证,危险咯。”
莫小七神情鄙夷,“牟向阳这些年一直在严家和牧家徘徊,谁家的价高就把证据卖给谁,其实他谁也不想卖,因为他知道一旦没有严振国的把柄,他就活不成了,若是他知道他的障眼法已经被人识破,肯定马上就会向我们妥协。”
“嗯,”牧彦南转着拇指的白玉扳指,对小七终于聪明了一点很是欣慰,“所以,你现在就去一趟监狱,告诉他,他的护身符已经被我找到,让他老老实实当我的证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