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只见七长老如同被施了法一般,身形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立马上前,正要一探究竟,却见七长老伸手拦住了他。
“陈枫,退后!”
陈枫见七长老的声音依旧镇定自若,知道他没出什么事,便按照吩咐退了下来。
“呵呵,好哥哥,不想来疼爱一下人家嘛?”娇柔的女声再次响起。
黄输面前呈现的,是一幅任何男人看见都会流鼻血的景象。
床上零零碎碎的散落着一床的衣物。
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倚靠着床栏玉体横陈,洁白的身体上只有一条薄薄红色的纱巾将最重要的部位遮盖起来,一条玉臂正捏着纱巾的一只角,挡在隆起的胸口,另一只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正顺着一条玉腿慢慢抚摸,从上往下,经过了膝弯,经过了柔润的小腿,最后在洁白的脚背上停住了。
“呼······”
这女子呼气如兰,魅惑的双眼微微一眨,笑道:“哟,这不是天云派的黄输吗?”
黄输看到一旁有一个身着棕色服饰的男子正面朝地面趴在床上,不知死活,然后他的目光瞬间被女子隆起的胸部吸引住了。
女子的右胸外侧上方,正纹着一只蝴蝶。
一只随风摆动的蝴蝶。
“邙山派的妖女——谢思悠!”
黄输的身体慢慢后退,口中缓缓地吐出一句话。
“哟,黄师兄,奴家可是对您仰慕已久呢,您一见面就叫奴家妖女,奴家可是很伤心呢。”
接着这个魅惑的女人故作忧伤的将纱巾缓缓上提,擦了两下并不存在的眼泪,然后双眼变得一片清纯,楚楚可怜的看向黄输。
“你又有什么阴谋诡计!”黄输沉着脸说道。“你旁边那个人看服饰应该是你们邙山派的弟子,你为什么杀了他?”
“黄师兄,瞧您说的,奴家能有什么阴谋诡计啊。”谢思悠“奴家刚才和这人一起到了这个房间,看看没什么危险,正准备前往下一个房间呢,谁知道他突然对奴家动手动脚的,还说什么喜欢奴家很久了,可怜奴家一个小女子哪里能反抗的你们这些男人啊,只能屈从了。谁知道这家伙这么着这么着,就死了。”谢思悠柔声说道。
“现在好了,黄师兄您来了,奴家就有依靠了。”说着她作势欲扑向黄输。
黄输再次后退几步,说道:“谢思悠!你口中就没有一句真话!死在你手上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奴家虽然常常说假话,可对黄师兄可是一片真心呢,黄师兄当年的······”谢思悠正要往下说,黄输忽然打断了他。
“够了!别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奴家······奴家只想要黄师兄!”谢思悠咬住嘴唇说道。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不客气!”黄输握紧了拳头说道。
“黄师兄你也要欺负奴家吗?那就来吧,反正奴家也反抗不了。”谢思悠一幅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不过,奴家刚才赶到邪神殿外的时候,好像看到你们天云派的弟子被打的吐血呢。”谢思悠幽幽的说道。
“糟了!他们在哪儿!?”黄输暗暗心急,大声问道。
“他们也进了西殿,走在奴家前面。”谢思悠慢慢说道。
“我们走!”黄输当下带头走进了下一扇门。
李诗遥心急同门,紧跟着第二个走了进去。
盛科依依不舍的看着谢思悠一眼,走了进去。
陈枫走在最后。
“这女子似乎有什么不对。”他狐疑的看了谢思悠一眼,只见对方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还作势要将纱巾拿下来,立刻转过身走进了门。
“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呼······”谢思悠看着陈枫走进了下一个房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一口鲜血吐出。
“噗!”谢思悠紧捂着胸口,皱着眉头说道:“该死的宁飞!这家伙简直是我的克星。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的。”
“还好还有这些肉才存在,再吸收两个,我就能恢复了。”谢思悠不满的看了旁边的男子一眼,然后说道:“刚才最后离开的那个小子似乎发现了什么呢,呵呵,哎呀刚才那三个男人可真是勾人呢,相比之下,这家伙就是个废物。还是趁现在离开吧,邪神殿是不能呆了。”
说着她立刻起身穿好衣物,原路退出了邪神殿。
“晃”
眼前再次一黑一亮,陈枫只听到耳边传来李诗遥的惊呼声。
“杨师兄!”
陈枫定睛一看,只见这间屋子正如传说一样,是一间会客厅,除了几张桌子另外摆着的就是十几张椅子,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椅子上正密密麻麻的坐着一片人。原本风流倜傥、温润如玉的杨笑裳已经面色萎黄的坐在了一张椅子上,嘴角还留着血,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李师妹,我不碍事。”杨笑裳笑着看向李诗遥,接着转头和黄输打了个招呼。
“七师叔。”
然后转头微笑着看向陈枫,说道:“陈师弟,你也来了。”看到陈枫身边站着李诗遥,杨笑裳忽然朝陈枫耸了几下眉头,看着陈枫然后眼神不断地转向李诗遥,接着又朝陈枫竖起了大拇指。
这家伙,受伤了还这么不靠谱。
陈枫皱了皱眉头,心想:也不知道到底什么什么事情才能让他正经起来。
“恩。”黄输皱着眉头。
陈枫扫了一眼屋子,只见杨笑裳身边坐着几个天云派的弟子,各个身上都带着伤。圆禛和伊水缘也在里面,但圆禛正闭着眼睛疗伤,伊水缘身上却看不出明显的伤势,依旧笑眯眯地和众人打着招呼。
“老黑,什么情况!”黄输掏出了一把疗伤的丹药,分给众人,然后走到一个肤色较黑的天云派弟子身边问道。
“嘿,七师叔,是宁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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