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手抱着箜篌,另一只手扶着奴良鲤伴,低声询问的嗓音轻和温润,有种不符合她这少女外表的成熟从容的淡然韵味。
“我还好……倒是你……”奴良鲤伴罕见的有些发愣。
“阴差阳错恢复了记忆罢了……不过只是片刻而已,鲤伴先生不必在意——大可当做一次错觉。”她随手收起了箜篌,对这类鲤伴微微颌首致意。此刻的萤草谦逊温和,成熟大气,与平日里那个被姑获和雪女宠得不像样子的小姑娘截然不同。
“记忆被封的我想必任性得很,姑获向来爱纵容小孩子,这段日子给鲤伴先生添了不少麻烦才对。”萤草此刻言谈举止都落落大方颇为有礼,反而让奴良鲤伴有些不习惯:“倒也没多麻烦……”就是每次想告白的时候都有种面对小孩子的感觉。
“那个啊……萤草……”奴良鲤伴难得有些吞吞吐吐。
依旧扶着奴良鲤伴走路的萤草不自觉的贴在他的身上,身上透出干净的草木香气。她抬起头,看着奴良鲤伴,眼中带出了几分疑问:“是的,鲤伴先生?”
“你对做奴良组二代目夫人有没有兴趣?”
就在距离奴良组的大门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萤草的脚步瞬间停下了。
奴良鲤伴觉得自己被萤草扶在手中的胳膊忽然有点疼。
“鲤伴先生是在欺负我失忆的时候是个情感白痴吗?”萤草白皙秀丽的脸上带上了优雅温柔的笑容,莫名看得鲤伴背后发寒:“我现在这个样子姑且不说,失忆的时候想必我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萤草的笑意忽然一深,嗓音又轻又柔,温和极了。
“……所以说,鲤伴先生原来是萝莉控吗?”
这个时候,说是,就是一个死。然而,说不是,也是一个死。
那一刻,奴良鲤伴感觉到了茨木童子他们曾经多年的恐惧。
那是被总攻草总支配的恐惧_(:3ゝ∠)_
“阿妈阿妈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拯救了奴良鲤伴【性命】的是冲出来的妖狐,哭唧唧的就往萤草的腿上扑:“你都不知道你走的时候茨木和红叶总是欺负我……”
萤草脸色微沉,那双眼稍稍一眯,抬手一草梗子把妖狐甩到了墙上,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一声冷冰冰的评价冲着妖狐毫不客气的扔了下来。
“聒噪。”
跟着一起出来迎接的毛倡妓忽然捂住了砰砰乱跳的心口。
雪女也跟着走了出来,没得到平日里小姑娘欢快的飞扑,却看到萤草一手扶着鲤伴一手拿着蒲公英,认真而小心地保护着神情虚弱(wu)的二代目。
于是及川雪丽也捂住了心口。紧接着就看萤草微蹙着眉转过头去,温暖纯净的妖力散发着翠碧色的光芒顺着她白皙的手掌流向了奴良鲤伴,黑发青年神情稍稍一松,萤草似乎是低声询问了一句“状态如何”……
及川雪丽倒吸一口气,攥紧了胸口的衣服。
这种看到这样画面就心跳加速激动不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萤草我问一下……”
“是,鲤伴先生。”
“啊叫鲤伴就可以不用那么客气……”奴良鲤伴挠了挠脸,有些尴尬的开口:“你这个状态要维持多久?”
萤草略有些惊讶的一抬眼,“不过片刻而已,鲤伴有事?若是需要武力解决的问题,没有记忆的我也可以做得到。”
“啊……当然不是这个,算了你就当我没问吧。”
奴良鲤伴默默扭过头去。
被压制气场什么的,都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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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及川雪丽正兴高采烈的准备着什么东西,樱姬好奇的探过头:“雪丽在做什么?”
“啊……”雪丽捂着脸扭过头来,一贯清冷傲然的雪女忽然笑得娇羞无限:“给鲤伴准备嫁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