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也会一样,我们的命原本就是陆大人他们的,现在重新还给陆大人是应该的。”猫儿坚定的说道。
“今晚你们谁都死不了!”倪小样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边,淡淡的看着两人,看来陆浩博带的人都很有骨气。
“你是谁?”两人见到倪小样,忍不住跳了起来,做出攻击的准备,白芒神识差一点就释放出手中的攻击灵符。
倪小样笑了笑,摊开双手:“不用紧张,我是来救你们的。”
“你?为何要帮我们?”说话的是白芒,他依然没有收起攻击灵符,目光紧紧的盯着倪小样。
“你就是白芒吧,我听陆浩博说过,你是他最为看重的人,嗯,他还说你这家伙就是喜欢一本正经的装大人,他已经很有意见了。”说到这里,倪小样都觉得很尴尬,他前往这里的时候,想问陆浩博有什么办法可以取信他们的的时候,陆浩博给他的便是白芒这个人平常的癖好。
就像是开白芒的玩笑,而且还挺会吸引对方的脾气。倪小样看到白芒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不过对方明显放下了敌意,倪小样觉得有效果继续说道:“还有,你储物袋里的那几枚吓人的幻境灵符就不要随意使用。否则会让别人认为我在教坏小孩子。”
到底是什么幻境灵符啊,怎么会是教坏小孩子?倪小样很不懂,但还是按照陆浩博的建议说了出来。
这一说,猫儿一脸茫然,因为他看到白芒的脸红通通的,原有的紧张感突然散去。
“啊,他还说,你十三岁那会儿,做了个梦,然后就……”倪小样话还没有说完,白芒跳了起来,一脸羞怯的道:“停,停,停,我相信你是陆大人派来的人了。”
倪小样松了口气,不过看向白芒还是觉得别扭,啊,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不过这的确不是好说的,就连倪小样都觉得自己说出来,对方会不会恨死了他,况且旁边还有其他人在。
倒是猫儿,一直都是茫然,忍不住问道:“白芒十三岁那会儿,做了什么梦,然后干了什么?”
没想到白芒猛的回头,喊道:“不!许!问!”
走到他们的住所,倪小样才想起陆浩博对他说的,这些人都很聪明,而且只要是白芒在,这里就不会乱,的确,这里的人都表现的很平淡,所有的精力都在修行上,哪怕出事了,都不会慌张起来,实际上都是白芒的功劳,在得知陆浩博发生变故后,白芒就及时做出了安排。
首先是将还在外面的修者聚了起来,在外面单独的修者会很容易遭受到凌家的偷袭,并被掳走,如果想留几个人在外而想着不被凌家一网打尽是不现实的,因为他们的任何举动和行为都逃脱不了各族潜隐的跟踪和监视。
那么白芒索性将所有的修者聚集在一起,集中力量来面对各族即将的偷袭。
更令倪小样佩服的是白芒考虑到后续的准备,不管将来面对是怎样的危机,他提前准备了离开此地的安排,现在所有的人不用继续花费时间来准备任何东西。
这让倪小样省了很多时间,他的安排其实很简单,但是操作起来,每一点都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
他打算使用传送符阵,这在现今的修行界就像是天方夜谭,但是《天符笔记》里记载有关传送符阵的存在以及可行性,而且上面还特意强调了符王实践过的经验,曾经倪小样一直没有使用,是因为布置起来,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和时间。
传送符阵必须要计算每一个修者所需要提供灵力的力量以及应付随时发生的状况,而在传送的目的地也需要布置相应的符阵,用以激活传送起点,并且稳定空间的变化。
虽然这种符阵看似强大逆天,但是他们传送的距离不能超过十公里,不过这点距离在天符之城还是可以的,但是空间上的紊乱以及波动势必引起城内强者的注意,倪小样就不得不在符阵里加上隐蔽符阵灵力波动的套阵,结合起来,这比布置小梵天世界符阵还要费时费时。
为了赶时间,倪小样来不及解释说什么,他让白忙一行人尽快的组织起大家,等待传送,而他自己则是将准备好的符阵载体小心的布置在房间内。
有个符阵载体是必须嵌刻在地基里,因为传送的通道是利用土遁的方式,将所有人传送走,因为地基的稳定需要更多的嵌入稳定符文,并且在里面渗入更多的玄力,单是这块,倪小样耗费的玄力就像是洪水猛然倾泻在大海,他一度停了三次用以恢复玄力。
两个时辰过去,倪小样最终才把地基的符文全部布置妥当,剩下的便是建立一道传送之门。
而此时红家和凌家的潜影纷纷怒目而视,双方都没有动手,而且最为惊异的是各族的上层都没有出动,好像是默认般,只要这些潜影没有产生更大的后果,他们就不会将事情恶化。
凌家的人食哑巴吃黄连,如果他们直接动手,或者是凌家长辈的人出动,势必引起整个天符之城的注意,这样一来,事情会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他们是不想看到这样的结局的。
而红家也没有直接动手,他们完全是纯粹是带着恶心人的想法来找凌家的麻烦,不过深层里,很少有人会知道红家为何要这样子做。
不过这样子对倪小样带来了好处,那就是在白芒这里,外人是无法进来的,他们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倪小样将所有的符阵布置完毕后,他满意的检查了好几遍,毕竟这是第一次布置传送符阵,难免会比较紧张,如果巧嫣在就好了,倪小样心里想着,传送符阵对材料的要求非常的高,稳定,坚固是最为重要的。
一旦激发传送符阵,符文载体以及符阵比较会承受非常大的压力,倘若某一环节的材料出现问题,势必导致所有的材料因为压力承受过大而奔溃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