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按照了空和尚的计划,再一次穿过壁画,进入到牡丹扑蝶的花园。
“张大叔,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牡丹将乌龟螃蟹扔到一边,朝张睿扑了过来。
原来自从张睿消失了,牡丹就拿着一篮子玩具,在张睿消失的地方等着,终于等到了他。
“想大叔了吗,牡丹今天做了什么?朱兄和芍药如今在哪里?”张睿是休息了一天才过来的,因此,画壁里也过了一天。
“哇……”牡丹突然大哭。
“这是怎么了?”张睿忙细心拍打她后背,防着她打嗝。
“这里好无聊,牡丹整天扑蝴蝶,每天醒来都在扑蝴蝶,一点都不好玩……”
张睿叹息,这些女孩年纪和他女儿仿佛,过的人生却截然不同。
于是,他把从小僧从山下带回来的泥人木马一股脑递给她。看她在回廊找了个地方,垂头摆弄,张睿蹑手蹑脚地走了。
“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画壁里没有时光流逝,没有人事变迁,院子里的花被牡丹折了,过了两天来看,那一处又开出一朵一样的花。
草长莺飞,缓哥曼舞,芍药桃粉色的纱裙和嫩绿披帛,在百花中旋转、绽放。墨色长发梳起高髻,左右簪一只盛放的芍药,巴掌大小的桃心脸一片绯红,眼波流转,眉目含情。
她的歌声清丽澄澈,唱到激越之处,越见明亮高亢,沉吟时,也有亲密呢喃之柔情。她的歌为一人唱,舞为一人跳,眼波和情意都为了一个人。
张睿第二次叹息了。
朱举人盘腿坐在青葱草地上,腿上架着一架桐木古琴,琴声铮铮。曲风一转,却成了“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芍药会心一笑,一个回眸,就袅袅娜娜地换了舞姿。
这两人真是情意绵绵,旁若无人,一点没有注意到,双手交叠在脑后,百无聊赖地望天的张睿。
“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来啦!”
远远地有人尖叫。
“他们来了……”
“我害怕……”
一时间,静谧的园子一阵鸡飞狗跳。
“芍药,芍药,你怎么啦?”
张睿正诧异,突然间听到朱举人焦急地声音。
“她这是怎么了?”张睿也大步走过去。
“芍药,芍药,别怕……别怕……”朱举人搂着她,用棉帕细细擦拭她脸上的汗水。手在背后托着她,一边轻轻拍打她肩膀。
张睿看芍药仿佛失了魂魄,心里也有些慌张。
这可怎么办!这金甲使者是什么来头尚且不清楚,若是芍药被发现失踪了或者偷偷成亲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和我一起,找个地方藏起来。”鸢尾匆匆跑来,看了一眼芍药,问道,“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鸢尾,你来得正好,芍药好像患了失心之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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