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护士长一进病房就拉着释空小和尚的手嘘寒问暖,满脸怜爱,看小和尚脸色苍白,心疼的说着中午给小释空烧菌菇汤过来补补身子,释空小和尚乖乖的接受着护士长泛滥的母爱,时不时乖巧的道声谢,陈护士长看着可爱的小光头,泛滥的母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眼冒红心,嘴里嘟囔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怎么辣么可爱,你等着,阿姨马上请假回去给你做好吃的斋饭来补补身子!”说完风风火火的就往出走,走之前还冲牛大壮低吼道:“你老实的在这照顾着小空,要是磕着碰着我拿你是问!”牛大壮点头如捣蒜。
王源也凑了过来,说:“哇!这小和尚长得真可爱!妥妥的特型演员啊!跟哥跑剧组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曹平见他口无遮拦,赶紧说:“源哥,你到外面等我一下吧,我跟小师傅说两句话就出去了。”王源撇撇嘴,嘟囔着说:“行行行!你是伤员,听你的。”说着晃出了病房。
释空小和尚微笑着转过脸来对曹平说:“你来了,谢谢你昨天救我。”曹平笑着说:“好歹我也比你大好多,你就算不叫我哥哥,至少也叫我个名字吧。”
释空小和尚认真的说:“如果我这样的称呼让你不高兴的话,我道歉,那我今后叫你曹平哥哥。”
曹平看着小和尚一本正经的神色,心里很是别扭,说:“算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了。”
释空小和尚点点头,说:“我与周边人交流向来是你我相称,我向来认为名字只是人的代号,而交谈只要让双方明白说话的对象就好了,用你我足以让彼此明白言语所向。但我与世俗人打交道甚少,所以如果有冒犯,还请你指出,我以后加以改正。”
曹平张张嘴,不知该怎么接话,迟疑的问道:“那个……你的伤口,没事吧?”
小和尚说话时一直微笑的正视着曹平的双眼,他眨眨眼说:“你昨天见到我师兄了?”
曹平一愣,说:“师兄?”
释空小和尚说:“就是智明法师,我和他都是心虔长老的弟子,你既然见了他,想必我的事他也都告诉你了吧?”
曹平点点头,说:“他说你是自愿的?我不太信。”
释空说:“我确实是自愿的,我几乎可以算是那种生而知之的神童吧,说话,走路都比常人要早,我自小是个孤儿,被心虔长老养大,从小在寺庙长大,我的启蒙书就是金刚经,我很小的时候就思考到哲学的问题了,就是人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有一天看到一本书上的一句话,是德国一个叫马克思·韦伯的人说的‘人是悬挂在自己编织的意义之网上的动物。’我总算有点明白,人本身活着就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人最终都会走向任何意义的终点,就是消亡,绝大多数的人的一生都在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或价值,有很少的人认为他们找到了,他们是所谓的成功者,还有剩下的绝大多数人在寻找意义的路途中探寻,最终完成这一生,我是很幸运的,很多人过完一生都没有寻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而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有机会去选择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我选择了做这个肉参,去验证这个古老的药方的真实性。”
“嗯?!”曹平怀疑自己没听清,释空笑着说:“你没听错,我就是亲身在试验这个药方的真实性,没人知道这到底有没有用,我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希望,一种能抵消人对死亡恐惧的希望,没有了对死亡的恐惧,人是无畏的,而且,万一这药方是真的,这对整个人类都是一个福音,如果被证明没用,那也无可厚非,因为这本身就是非常不现实的事,被证伪也是理所应当,况且我也享受了国家大多数的资源,我看到了非常多的古老的书籍,我与很多国内国际上的哲学家探讨过学术问题,我认为我活到现在是非常幸福的,而这就够了。”
曹平消化了好一会才将释空小和尚说的话理解完,释空小和尚见曹平一脸费解,笑笑说:“不好意思,我又说个没完了,我周边的师侄们都嫌我一天到晚说些没头没脑的东西,现在都很少找我聊天了,我这也算职业病吧,呵呵!”
牛大壮的大光头伸过来,说:“释空师叔,你要撒尿不?”释空小和尚笑着摇摇头,说:“不了,你先坐着休息会吧。”
曹平有些尴尬,赶紧岔开话题,说:“昨天那个RB刺忍为什么会放过我和苏芮姐两个活口呢?”
释空小和尚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这是我第一次遇刺,也许他认为任务完成没必要节外生枝?也许他故意留下活口后期制造舆论?也许RB方面已经觉得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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