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震鸣,临近泰山的省市明显感到震感,家家户户大半夜的都从家里跑了出来躲避地震,却没有想到这令人畏惧的震动只是一口古棺在震颤。
“难道仙尸要出来了?”葬白吞了一口口水,眼睛瞟向跪在那里的尸傀,想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奈何人家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专注自己的半跪礼。
要死了,要死了,别人不知道,葬白可是知道当年这口棺材里的家伙干的好事,现在葬尸一脉之所以就只剩下他一个血脉跟那具仙尸有着很大的因果关系,如果在这一世这家伙醒来的话。。。。。。
葬白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他感觉自己会跟仙尸会被天道毁灭,不留一丝痕迹。
“咚咚咚”棺板处传来缓慢而有力的敲动声,葬白跟妖狐的心跳不自觉的跟着这道频率跳动着,这种被人掌控心脉的感觉让他们十分难受。
“嗡”一股令人心悸的灵力波动在棺面散开,接着葬白就看到一道道繁杂无比的术印在空中旋转,消散,化作一股股强横无匹的灵力回归大地,周边的草木都在疯狂的生长,在刚刚被玄铁链触碎古树的地方竟然有一棵嫩芽生长出来。
葬白被浓郁的灵气冲击的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但他知道刚刚古棺上的术印是什么,是他葬尸一脉封锁仙尸的禁术,这一破,天道不可能不会被察觉,看头上渐渐聚拢的乌云就可以知道事情不妙。
古棺附近浮现的术印越来越多,解封的速度变的越来越快,
“砰”
天地间似乎被弭了音一般,葬白只听到这一声在耳边轰然响起,还有大道神音在这片天地间咒唱起来,隐隐有混沌在开辟又消散,往复循环。
“醒来”一声轻喝在众人耳边响起,葬白陡然从迷茫中清醒过来,他竟然看到了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他身边慢慢退去。
“黑白无常!”刚刚退去的身影彻底让他醒了过来,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要不是有那道声音他就要被黑白无常这两个家伙拉去地府了。
妖狐刚渡天劫,带着天道气息,鬼物不敢接近,三具尸傀本是死物,普通的鬼物根本无法识别他们的气息,十殿阎王来了才差不多。
也就是说刚才这帮人中就葬白经历了一次生死大考验。
“真是邪门。”葬白深深的呼吸放松一下后怕的心情,这时才想起了刚才清冷的声音,是那道声音救了他。
古棺板悬浮在半空,解封后的它充斥着混沌的气息,周身浮现出山川大岳,各种灵物的虚影,恍若实物,气势恢宏。
然后葬白目瞪口呆的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身影慢慢浮出古棺,缓缓起身,转头看向他,那一刹那的姿容竟让天地失色,葬白根本无法形容眼前人的绝色,怪不得不容世间,他从另一个角度理解了仙尸不容世间的原因。
“过来”仙尸第一次开了口,声音依旧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葬白转了转头,尸傀依旧是在专注的半跪着,这扭曲的神情显得太过狂热,而显露原形的九尾妖狐匍匐在地面上在表示臣服。
那么仙尸叫的人就只剩下他自己了,
“叫我?”葬白指了指自己,小心翼翼的问道。
仙尸点了点头:“孤是在叫你,过来。”
“哦哦。”葬白迷迷糊糊的走了过去,对于仙尸的指令他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就是心中总是有怪怪的感觉。
走近仙尸,葬白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世间怎会有如此绝美的容颜,原本那个妖狐就已经足够惊艳天下,可是跟仙尸一比还真是差了一个档次。
眼看葬白走近,仙尸却是皱起了眉头:“身负葬尸血脉,修为怎么如此孱弱,不成器的废物。”
按照葬白原来的性格他肯定会据理力争,从天地大变说起,解释因灵气稀薄导致自己修为低下的原因,然后引经据典,通过上几代葬尸血脉传人进行对比论证来证明自己到达筑基修为是多么的天赋过人。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心情去计较这些,因为他看到了一件令他惊恐的事情,感觉人生观要破裂了。
要弯了,要弯了,怎么会这样?葬白哭丧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伸出手竟然摸向仙尸的颈部,魂不守舍的说道:“怎么会有喉结,喉结哪里来的?”现在葬白感觉非常心痛,难道这就是初次暗恋破碎的感觉。
“大胆”
声音不再清冷,反而气势磅礴,震的葬白眼冒金星,也终于从失魂落魄的状态走了出来,尴尬的看着离仙尸颈部几尺远的手,结巴巴的说道:“骚瑞,骚瑞,不是故意的,只是事实让我不愿相信。”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幽怨,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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