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之夜,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已经升任计调的师导游小谷带着一身疲备和签单成功的满足感,独自一人回到居住的小区。临近深夜,小区中遛弯的人已经不多。小谷顺着夜幕走到了单元入口。正在她掏出钥匙准备开单元门时,一个邪恶的黑影闪到她的背后,就在小谷刚刚有所警觉的时候,她的嘴和身体已被黑影控制。黑影死死的搂住小谷的腰,并在她耳边威吓道:“别出声,让哥爽了就放你,要不然弄死你!”
小谷吓坏了,嘴被捂住,无法求救。夜幕沉沉中难寻路人。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要束手就擒么?虽说这平生头一次遇到的恶性事件令小谷内心六神无主。但好在从业之后,在团上也多多少少经历过程度深潜不一的骚扰事件。特别是在经历了那件发生在草原上、只有陆川知晓的屈辱之后,原本想自暴自弃的她,受陆川的鼓励而选择大胆地面对一切挫折。在之后的从业生涯中,她再没有向任何龌龊之人低过头。从另一角度讲,这也为她能够在危机当前恢复和保持冷静奠定了心理基础。
就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她突然摸到了手中已经掏出的钥匙,在钥匙上串着陆川送给她的那根酷棍。她稍微放松身体,让黑影错以为她准备就范。然后慢慢把酷棍调整到手中呈握姿,随时准备发动反击。
“哥,你别伤我,包里有二千块钱,还有张伍千的卡,你要的话都拿去!”小谷一边和黑影谈判,一边用小碎步调整着身姿,试图让自己从面对楼门的位置转到面对通道的位置。
“少费话,卡和钱都拿出为,哥钱也要,人也要!”黑影狂妄地威胁着小谷,同时为即将人财两得而感到喜出望外。
小谷假装顺从地放松了紧绷双臂,让黑影以为她将放弃抵抗。而黑影也从力道的变化上误以为小谷即将就范,因而洋洋得意地松开了小谷被死死按住的双臂。
“哥,你再给松开一点我才能拿行不?手别着劲呢,咋取呀!”
黑影自认为小谷无处可逃,于是继续松开了她被挤按在墙上的双臂。
小谷一边低头佯装在包里焦急地翻找,一边以光线太暗为由,慢慢扭身迫使黑影向一边转动,为她腾出半人多宽的空隙,空隙的另一头,不二十米的拐角处就是小区的安防监控探头。
“快点,别磨叽!别耍花招啊!弄你是分分钟的事!懂不?”
“不是,大哥,我怕得不行,你别吓我呀,女人的包里本来就乱,你这么厉害,吓得我找不见了。你让让,我借个光看着找哇。”
黑影贪婪而急迫地等待着小谷交出现金和银行卡,并且幻想之后取上钱后再行鱼水之欢的美事。怎料,就在他探身低头,窥视她双手的时候。小谷左手突然向后一挥,黑影顿时感到大腿根一股巨痛钻心入骨,在他还没有反映过来之时,小谷的第二次重击直接戳在了他的喉节之上。瞬间时令他无法呼吸,感觉好似一把钢索紧紧勒住了自己的脖子。他一手捂着喉咙,一手捂着腹股沟,下意识地躬着腰向后踉跄而退。小谷此时双手紧握那根酷棍,由上而下在黑影刚刚暴露出来的后背上猛地砸戳了三下。黑影本就还没有缓过气来,后背心被这三下瓷瓷实实地戳过后,又因差气而加剧了心肺窒息的痛苦。至少三四十秒之内,他已无力再对小谷施已任何侵犯。
小谷趁他暂时丧失意识之机,转身就向监控区域跑去。边跑边向周边大声呼救,刺耳的呼救声叫亮了好几户居民家窗前的灯光,也喊来了小区巡夜的保安。在确保安全之后,小谷立刻报了警。
黑影于三个小时后被成功抓获。在配合录口供的时候,小谷如实讲述了使用酷棍还击的整个过程。当她担心使用酷棍是否属违法行为时,却被告知口供录取完毕,可以回家了,所带物品如数退还,包括那根救她一命的酷棍。。之后,她得知黑影的后背有一根肋骨被戳裂,喉部软骨轻微骨折。由于她属于正当防卫,因此不予追求任何责任。
看完师妹小谷发来的电子邮件,陆川慢慢合上了电脑,在头脑中继续想象着邮件所描述的自救情景,以及小谷使用酷棍的那五次成功反击的过程。
酷棍,这么一个似曾相识的名词再一次跃入脑海,给他带来一连串疑问。酷棍长什么样?酷棍能干什么?酷棍与双节棍相比哪个更便于防身?
带着一串串疑问,陆川拔通了方恩旋的电话。
“喂,大律师,你是不倒时差呢?”电话那边方恩旋的声音听起来没精打彩,又带着强烈的抱怨。
“没呀,我又没出国,倒啥时差,你干什么呢?”陆川一本正经地问。
“噢,没出国啊!没出国你大半夜打个鸟电话!看看表几点了?尊重一下别人,能不?我这刚做完课题回来,还没睡够一个小时就让你叫起来了,要命呢知道不?”方恩旋不由纷说地在电话里冲陆川一顿暴风雨似地咆哮。
陆川刚想回击方恩旋的无礼之举,猛然间却又惭愧起来,因为他看到手表正指在凌晨2:44分,这才意识到,因为一时想要知道答案,却忽略了时间因素,居然在这么晚了拔通了别人的电话,实在是太没调了。
“唉,不好意思啊,一时冲动,忘了看表,那啥,也没急事,你快睡吧,明天再聊。”陆川道歉道。
方恩旋坐起身,揉了揉酸痛的眼睛,长叹一声,把那股起床气泄了出去。然后对陆川说:“没事,我是闹觉呢,连干了十多个小时,累的。有啥事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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