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人多作怪是吧?!”女人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的看着裴公子。
莫名的,裴公子心头渗上一股刺骨的凉意,什么个情况,他的身体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怎么会害怕一个女人。
这不科学啊。
管他科学不科学,接下来发生的事,不要说科学了,根本离奇的就像脱离了地球吸引力一样。
裴公子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身体像是不属于他的,思维更是停滞在了某个点上,久久都没能拿回来。
他的呆滞状态,很快引来某个女人的不满,“怎么没反应的,通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叫吗?”
终于,裴公子涣散了好久的瞳孔慢慢聚拢起来,他瞪着几乎是骑在他身上,然后拼了命似的,胡乱扒着他衣服的女人,没好气道:“请你告诉我,现在这个时候,我应该叫什么?”
女人丝毫没听出他口气里的讽刺,听他反问,还一本正经的想了想,然后才回答裴公子,“按剧情发展,这个时候,你应该喊救命啊。”
裴公子活的这二十几年,能让他心生佩服的人,拢共也没几个,就性别来说,还真没有一个是女人。
这不,常在河边走的一双鞋,自诩一辈子不会湿的鞋,终于湿了,而且说湿了,有点谦虚的过分了。
想他裴航是什么人,小打小闹,那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哪怕湿鞋,他也要一次性的湿透,整只脚湿算什么,他要把整个人都湿了。
虽然这次的湿是被迫的,也符合他的标配,生命中,第一个让他心生佩服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裴公子深深吸了口气,用看二百五一样的眼神,打量着像骑马一样骑在他身上的女人,毫不客气地骂她,“说什么呢?你有病吧?”
女人眉眼弯成新月状,“帅哥,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有病!”
话说着,手里忽然多出把剪刀,“这个时候,我觉得有病的我,很想唱一首歌。”
裴公子听到自己的嗓音明显带着颤抖,“你想唱什么?”
“是一首很多人耳熟能详的老歌,相信你也应该听过,那就是把根留住。”女人洋洋得意道,“要不我现在就唱两句你听听吧,至于歌词有没有错,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反正把根留住那几个关键字,我是不会错的。”
裴公子又惊又怒,“你……你……我警告你,现在立刻马上把剪刀从我身上拿走!”
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真有可能是个疯子,要不然也不会手拿剪刀,作势要减去他身体上某个最重要的器官。
什么都能计较,唯独疯子千万不能和她计较,因为她连杀人都不犯法,不要说只是伤人。
对于出现眼前这样被动的一幕,裴公子深深陷入悲伤中,为什么他人高马大的他,会打不过一个比他矮了大半个头的女人,不是他轻敌,更不是他喝多了酒,力道不稳,而是他真的打不过那个女人。
她肯定是练过空手道的,而且级别已经很高,要不然也不会在夜总会的男厕所里,把他打败后,直接扛起他就到了这家酒店。
一个女人空手道已经练到他都打不过的级别不说,而且力气还大的惊人,不得再一次说,这实在是不科学。
不对,也有可能是科学的,比如这个长相是女人的人,其实她并不是真正的女人,因为随着时代和科技的进步,这个社会除了男人、女人,还出现了第三种人,和第四种人,分别是伪娘和人妖。
难道把他打败后,二话不说扛起他走的女人,其实是个男人?
这么一想,他觉得太惊悚,也太恶心了,他虽然喜欢玩,却有着正常的性——取向,任何其他人再怎么乱玩,长得再好看的男人,他也不喜欢。
尤其是想到眼前保持着骑马姿势骑在他身上不说,而且还威胁要剪掉他身上某个重要器官的,其实是个男人,咦,恶心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俗话怎么说的,好汉不吃眼前亏,韩信当年都能受胯下之辱,他只是放低姿态,按她的意思做而已。
为了保住身体上,事关性福的,最重要的一亩三分地,裴公子眼一闭,牙一咬,豁出去了,反正这个房间里又没有第三个人在,他按她的意思做就做吧,没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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