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吧。”
战王与战王妃一喜:“谢皇上!”
战王抱起子衿,带着东方言与灵汐回府,战王妃与紫汐也跟着离去。
皇上待他们走远,看着皇后几人,眼神极为可怕。
宫门外,离凰已经牵了马车在等,紫汐忙让战王将子衿放入车里。
战王妃流着泪:“紫汐,我将子衿交给你了。如果真的找不到解药~你是聪明人,想必也知他心意。如果他醒来第一个见的人是你,便是他以后知道真相,也会很开心的。”
离凰接道:“一定会找到解药的。”
战王:“皇上必定疑心子衿醒来不可能再忠于他,以后让子衿少回来。紫汐,你过来,舅舅有话告诉你。”
战王与紫汐走至一边,战王叹一声:“舅舅这一辈的兄弟姐妹,只剩下皇上与舅舅了。皇上多疑惑,最怕有人反他,而我却稳座王位多年,直至现在还能手握兵权,甚至连我主动隐退也不肯,呵,你说,皇上为何如此信任我?”
紫汐:“舅舅……”
战王:“因为我永远不可能继承皇位,没有那个资格。”
紫汐心惊了惊,却已明白:“舅舅不怕我会说出去?”
战王摇摇头:“如果战王府不想再为皇上效力,这是迟早会被大家知道的事,你只是早一些知道罢了。谢谢你还叫我一声舅舅,舅舅只求你,好好保护子衿,舅舅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紫汐:“东方言不是吗?”
战王:“以前我也想知道东方言是不是我儿子?刚刚的事表明,他果然也是一位皇子。”
这皇宫果然乱。战王没有资格争位,因为他不是皇上的孩子,他是皇妃与他人的私生子。所以子衿也同自已没有血缘关系。皇上却以此为把柄,让战王为他所用。东方言是皇上的私生子,所以即便是庶子,他也被皇上亲封为世子。战王这绿帽带了二十多年,还不能不继续戴。战王妃也不得不亲自教养东方言。对于亲自养大的孩子,战王妃可见有多矛盾。
花园里,战王妃必须要保下东方言,因为除了皇上,没人敢处置东方言。那句‘好好的世子在你手里’,真是让战王妃有苦说不出。
紫汐:“舅舅为何要告诉我?”
战王:“你太过自我主见,在皇上面前也敢放肆,让人难以掌握,你已经被皇上盯上了,舅舅帮不了你母亲,不想再看到你重蹈覆辙,你自已小心些。另外,你真正的表哥,已经被慕向宗盯上,要如何做,好好想清楚。”
紫汐:“我表哥他在哪?”
战王摇摇头:“有空去看看你母亲,她会告诉你。”
原来是他。
紫汐:“舅舅,我走了,你们自已小心。”
离凰架车,向炎黄门回赶。
紫汐拉开帘子,正想问问他是不是早已知道三师兄的事,却见他脸色苍白:“二师兄,你怎么没有一点血色,是大师兄出手太重?”
离凰挑眉一笑:“你猜。”
紫汐白了他一眼。都这样了还开玩笑。
离凰叹一声:“还不是你害的,我不故意整的虚弱些,大师兄气未消又要再打我怎么办?你又不帮我。”
紫汐无语:“看你欠揍的样子,大师兄打的太少了。”
离凰:“没心良,是谁要抱抱,要摸摸,要亲亲,现在翻脸不认人。”
“闭嘴。”紫汐一拉帘子,隔了他嬉笑的脸。已经很囧了,他还非要提,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不过他真的没事吗?
思无镜走进正厅,国师已在大厅等着他。
国师四十多岁,比之平时四十岁还很年轻的大陆人来说,他真的太苍老了,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手伸出来都很干枯。
国师:“上仙不请自来,恐怕不好吧?”
思无镜:“解药。”
国师:“上仙已经翻完了本座整个院落却没找到,心里一定很急吧。不瞒上仙,本座收到消息,紫掌门的药解了,本座一害怕,赶紧将子衿公子的解药给毁了。这世间,怕是没人能再制出堕魂的解药了。”
思无镜:“若想制,只需时间,必可制出。”
国师摇摇头:“本座给子衿公子特别练制的药加了其他东西,解药世间只有一份,如今已经没了。其实上仙大可不必这么麻烦,这药的成果与以前是一样的,紫掌门就是最好解药,上仙又何必舍近尔远?”
思无镜冷眼道:“你我之间恩怨,不该牵扯他人。”
国师笑了,整个脸都皱起来,“哈哈哈哈~上仙是说笑吗?为了等这个机会,本座隐忍多年。终于皇后娘娘找来,让本座有了这次机会,本座如何会放过?
本座知道杀不了你,但本座要让你永世堵心。紫掌门没被人得手,是她气运。但是子衿公子可没那么好运。
本座就是要你亲眼看着东方子衿是如何介入你们之间,当然你也可以为子衿公子找其他女人做他妻子,可是紫掌门会同意吗?本座真的很想知道,不过本座知道没有机会了。”
思无镜:“你知道我会出手,你就那么想死?”
国师:“死?每一天本座都生不如死。本座有生之年的愿望,就是死在你手里,同清儿一样的死法,好多。上仙,你还记得清儿是谁吗?他是本座最深爱的妻子,可你杀了她,也该让你尝尝苦果之味。”
思无镜:“你妻子自行恶果,是她自有报应。”
国师‘哼’了一声,“她有什么错?她为了孕育我们的孩子多辛苦你知道吗?是你们,都是你们!如果魔族肯将龙子果交出来,一个也好,可是他们就是不给。罢了罢了,至少他们也不伤人。那我们用秘方总没错吧,可就是你,你居然下此狠手,杀了她,你杀了她!”
思无镜微拧眉:“秘方太过歹毒,需要破开孕妇肚子,生食紫河车与胎儿之心,为此伤了多少人,我不出手,也有人会出手。”
国师:“本座不知道,本座只知道,她一生辛苦,却叫你杀了……”
……
京城国师府忽然一声巨响,将街上行人全吓了一跳。京兆尹带人匆匆赶来,只见到国师府全是断柱瓦砾,整个被拆了一般。国师大人躺在地上,全身是血,已然死透,诡异的是,国师脸上,带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