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住浦安,让浦安微微皱起眉来,伸出了自己的精神触手,试图去安抚边名钧几乎处在狂暴状态的意识云。
谁知道,边名钧突然放开了自己,退后两句,拒绝浦安的精神触手接近,“浦安,我不要这份遗嘱,也不用你帮我疏导,你什么都不需要为我做,只要好好的活着行不行?”
近乎哀求的声音让浦安的心紧紧的攥住,看着明明非常想靠近自己,却拼命压抑的边名钧,浦安咬了咬唇,点开光脑将自己这份遗嘱的原始资料删除,“好了,当做这份遗嘱没有存在过?”
浦安将手伸开,看着红着眼睛的边名钧,舒展了眉头。
虽然两个人的气氛现在非常的僵硬,但浦安的心里却非常的平静和温暖,一种非常强烈的被需要的感觉,让浦安在祖母和张婆走后,第一次碰触到了,来自另一个人的心跳。
意识云已经陷入混乱,压抑自己本能不去靠近浦安的边名钧,只听到浦安对自己说,“让我过来。”然后,就被扑到怀里的人含住唇,还狠狠的咬了一口。
很明显,唇上的刺痛拉回了哨兵濒临崩溃的五感,舔了舔刚才浦安咬过的地方,边名钧把人锁到了怀里,低声道,“还写不写遗嘱了?”
“那你下次还离我那么远吗?”浦安挑起眉毛,看了看边名钧,“如果不需要我靠近,现在把手松开。”
“不放,你别想跑。”边名钧看着明显在调侃自己的浦安,收紧了手臂,把怀里的人紧紧的抱住,“浦安,对不起,不应该这么凶的,是不是吓到你了?”
哨兵的五感敏锐,在日常生活中造成了不小的负担,而得不得及时疏导的哨兵,又很容易情绪暴动,等边名钧在浦安的疏导下渐渐平静下来,才低着头向浦安道歉。
不管怎么样,浦安将遗嘱的受益人定为边名钧,这本身就是对边名钧的特别对待,只不过,刚才太害怕浦安就这么离开的边名钧,根本没有理智余地去思考,浦安在拟制遗嘱时所有的考量,就已经情绪暴动了。
明明意识云已经被安抚下来,又恢复了软软绵绵安静的模样,边名钧还是没有松开浦安,而浦安也没有挣脱,只是听到边名钧的道歉之后,转头看着边名钧,故意出言作弄,“遗嘱里面的财产可不是小数目,边名钧,为你和一大笔财产擦肩而过难过吧!”
“那我真的太亏了,所以要把你抱紧,别再让你溜走了。”边名钧不在乎那些钱,凑过去亲了亲浦安的耳朵,轻轻柔柔的,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样。
边名钧的吻有点点痒,浦安微微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边名钧,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呢?”他有什么好的,值得边名钧患得患失至此?
回答浦安的,是边名钧收紧自己腰身的力道,好像这样,就不会让浦安有机会离开。
闻着浦安长发上淡淡的香木味,边名钧的眼神执拗,没有能把浦安夺走,包括生死,也包括浦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