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木剑,不然这些儒家弟子古今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当然了,如果真要取这些人的性命,即便是用木剑,许缘也是一样能够做到。只不过这些人除了看起来比较自命清高之外并没有什么惹到许缘的地方,所以许缘倒是也没有下太重的手。最多……也就是打得他们暂时失去战斗力什么的。
此时,一众儒家弟子又回忆起了被剑术课上被许缘这个大boss所支配的恐惧。
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为首的子幕又有了几分胆气,壮着胆子说道,“你可知道你身后的是什么人?”
而在子幕说出了这句话之后,他身后的几人也都多了几分底气,毕竟他们占着理不是?难道这个子缘还能不由分说的揍他们一顿?
可惜了,他们太幼稚了,许缘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我不想知道她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们这样咄咄逼人让我很不爽!”冷冷的看着咄咄逼人的一众儒家弟子,许缘拉住了身后石兰柔若无骨的小手。
“你……你……”长着一张胖脸的子幕顿时哑口无言。
他说的好有道理诶,我居然无言以对。
“他可是阴阳家派来儒家的奸细!”看到子幕一时语塞,他身后的一名儒家弟子突然大声说道。
“对,他是阴阳家的奸细!”子幕似乎是又找回了感觉,开始大声喊叫。
“就是就是!”
“他可是奸细!不能放过他。”一众儒家弟子开始瞎起哄。
“哦?那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你们就可以滚了!”许缘面罩寒霜,脸上全是冰冷。
不知死活。有错又如何?什么叫错?
……这世上啊,本来就从来没有对错,有着的……只是强与弱。
如果强大到拥有绝对的力量,有着足够的话语权,那么……没有人可以说你错了。
此时此刻,就凭这一群战斗力不超过五的渣渣根本就撼动不了许缘半分。可偏偏他们还自以为有着依仗来闹个没完……那就很好玩了啊。
许缘一声怒斥之下,一众儒家弟子被许缘吓得一齐连退了好几步。
“子幕,我们可是有师尊们撑腰的,这小子又不占理,凭什么这么嚣张啊!”一个瘦高的儒家弟子在子幕耳边低语起来。
许缘听力异于常人,这句话他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
听了这句话,子幕似乎也再次有了底气。
“你凶什么凶!别以为你剑术厉害一点就可以嚣张了!”有了底气之后,子幕的声音也抬高了几分。
冷冷的看了一眼外强中干的小胖子子幕和那名起馊主意的瘦高个弟子,许缘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看来是没有办法善了了。这样也好,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子幕被许缘看的有些发麻,剑术课上的惨痛教训他可是不会忘记的,一时之间,他心里又有了些许的退意。
不过这时,他发现那个平素清冷的子缘居然和善的笑了起来。
“那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呢?”许缘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微妙的弧度,看似和善的微笑之下,好像又隐藏着些什么说不明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