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悄咬着牙,面上却笑道“是!”
却不闻在座倒嘶地一口凉气,十八岁,出窍后期?不说年岁,在座又有多少出窍后期的?起码他申不古就不够格。
“临阳派有二大护法四大堂主,你年岁尚浅,可居功奇伟,未来也是不可限量。今我欲在东西南北四堂之中,另设一中堂,你,从今日起就是我们临阳派的中堂之主。”
这个中堂主意思模糊,究竟是比东西南北强,还是比东西南北弱?要靠她自己的争取了。
申图疆环视大厅,“可有人有异议?”
话过三息,到底还是有人站了起来。“傅堂主少年有为,我觉得这堂主可以为之。可若另设中堂,我觉得难以服众!”
原来这东西南北的四位堂主,就好像堂主们的组长一样,是格外重要的所在,左护法管东西堂主,右护法直管南北。她一个中堂,算是谁的旗下?
申图疆笑了一笑“我本不也不欲分她为中堂之主的。”他拿出一封信。
“这是昆仑派的手信,上面点明了要傅堂主建交昆仑和临阳之盟,更重要的是,还隐隐提到了她在派中的职位。诸位以为,这是为何?”
也是,若是傅蕙娘作为长老就能负责起两派建交,未免是轻忽了昆仑派,可要说因此封为中堂,仍是感觉有些轻浮了!
申图疆继道“傅堂主将临阳派声名打响,倘若以后各派问起我临阳,傅堂主在你派,居于何职,叫我临阳派如何言说?”
他顿了顿“诸位都是我临阳派内的精英,每一位都是凭着实打实的功绩一步步坐上来的。我身为临阳的一派之主,岂会做出自损基业的事情?众位或许这会儿不信,那且等等,不出一月两月间,你们自知道了。”
叫掌门说出这番话,众位已无法再说下去。
“方才的王前辈说得对。我确实年轻识浅,或许难当大任。那么请掌门以两月为期,假如我做不好这中堂主之位,情愿亲自请辞。”蕙娘不称堂主,只称前辈,也是表达自己的一番敬意。
话已至此,无需再讲其他了,至于她这个中堂主管辖何人,待会儿还要听安排。申图疆一声散,众人就逐渐出去了。留下的只有申家的几位嫡系公子,还有她。
“申伯伯对我多有维护,如今付以重托,我必不负伯伯的一番苦心才是。”
申图疆笑眯眯地望着她,“如今还叫伯伯吗?侄女一向很有主意,我如今也不欲同任何人去问,只要侄女的主意。我欲为我家四子求娶侄女。侄女意下如何?”
不知为何,她感觉此刻的头脑十分清醒,清醒到了能看到周围一切的动静,她告诉自己,不能推脱。
申不离身为右护法,不能管理申不古这个西堂主,而今她又是中堂主,干什么不能去让他们兄弟窝里斗,干什么不能搅乱浑水。她非要申图疆看看,自己的家族基业殆交他人,是什么样子。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厅内回荡。“侄女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