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说!”王进才对那大汉喝道,“光明神指引我们心中向往仁爱、和善、美好,为何你仍是这般口出狂言!”
那大汉竟一时无语,却仍是皱着个眉头呼呼的喘着气,似乎仍在生气的样子。
王进才见那大汉不再说话,当下又陪着笑脸与马小山等人,一边道:“各位莫要见怪,这位是我派总坛的一位护法,名为车东行,性格直爽,倒是叫几位见笑了。”
“没有关系,车兄弟性格直爽豪迈,倒是叫人喜欢得紧。”
“你们中原武林打杀我教众甚多,我最是见不得你们!”车东行说道。
“我们来自边城,便是想与贵教亲近,多多了解,还请车兄弟指教。”梁绪忙抱拳道。
“你们想见教主,可以,先问过我的狼牙棒再说话!”车东行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狼牙棒。
“车东行!休得放肆!”王进才的面孔一下板了起来,似是真的生气了。
“无妨,车兄想要玩玩,梁某就陪车兄过上几招。”梁绪却依然笑眯眯的说道。
当下众人来到了光明圣坛的广场中,车东行已摆出了架势,梁绪上前抱拳道:“如此,车兄便有请了。”
那车东行也不行礼,当下大喝一声,一只狼牙棒已向着梁绪的面门砸来,梁绪侧身避过,手持剑鞘,使那剑柄点在车东行的太渊穴上,也不用力,就是轻轻的一点,便又收起手来。车东行见梁绪在自己手腕上点了点,却未发力,不由心中大急,当下狼牙棒一横,又向着梁绪扫来,梁绪挥剑格住这一击,脚下微微发力,踢向车东行的犊鼻穴,车东行但觉得膝盖一麻,扑的单膝跪倒下来。
车东行见状脸上腾的红了起来,气喘如牛,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挥起狼牙棒便向着梁绪接连砸来。梁绪忙得躲闪,车东行一连挥出了十余棒,却未能沾到梁绪丝毫,梁绪一边躲闪,脸上还在微微笑着,显得甚是轻松一般。
车东行急了,双手一握狼牙棒,人高高的跃起,一条狼牙棒砸将下来,竟似要与梁绪拼命一般,却见那王进才忽的闪身挡在了梁绪面前,一拳砸向车东行的肚腹,口中说道:“兀那车东行!休得无礼!”
车东行被王进才一击打在肚腹上,人已是倒着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砸得那地上尘土飞扬。只见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却竟是未受伤,束手而立,头垂在胸前道:“我……我输了!”
“承让。”梁绪双手一抱拳说道。
王进才的脸上又换上了笑脸,对着梁绪道:“这车东行,甚是无礼,有劳兄弟教训了,我派教主正在闭关,不日即将出关,不如几位在我光明圣坛住上几日可好?”
“此地景致甚美,便是住上几日也无妨。”梁绪朗声说道,马小山几人俱点头称是。
那王进才又说道:“车护法,还不快快着人领几位客人休息?”
“是!”那车东行答道,遂叫来一个小厮,领着梁绪等人去客房休息。
马小山几人在客房中会和,商谈起这摩尼教的事情来。
“我道这魔教皆是噬人啖骨之辈,却不想遇到了王兄弟这样的人,可见中原武林与这摩尼教实是误会颇深。”紫裳说道。
“也不可以偏概全,那车东行动手的样子可全不似寻常较量,这摩尼教内部意见看来也不甚统一。”梁绪答道。
“我们倒可以多住几日,观察下这摩尼教众的态度也是可以的。”马小山说道。
“我觉得从那王进才的态度来看,这摩尼教与你父亲也不似有那么大的仇恨。”梁绪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怕一切都未如所看一般。”马小山沉思着道。
几人便住了下来,听候摩尼教的安排。
天已经黑了,梁绪却睡不着,他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有些蹊跷,当下便换了衣服出得屋来,却正见到狡花也出屋,心中一惊,便笑着对狡花道:“原来你也睡不着?”
“初来此地人生地不熟,总得查探一番才睡得着觉。”狡花凄然一笑。
梁绪心中一颤,想到狡花只是一女子,却做了杀手,这杀手的习惯总是傍在身侧,不由得心中产生怜惜之感,与狡花说道:“不如我们去那边赏月如何?”
“好呀,若是有酒水吃上几口酒更美了。”狡花笑道。
“我们可以去厨房‘借’上几口酒水,想是这摩尼教中人并不会介意。”梁绪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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