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张广别看人长得五大三粗的,可是并没有鱼嘴那么莽撞,“你如果长着卵蛋,就和我到楼顶做个了断,单挑,你有这个蛋子吗?”
“怎么着都行,别说单挑了,就算是我挑你们一群都行!”孟良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径直去了楼顶。
“这小子这么拽?”张广嘀咕了一句,然后对身旁的那帮兄弟说了声,“你们都在这儿等着,我一个人上去解决那小子,你们谁敢偷看,别怪我翻脸哟!”
在十三中,除了李强之外,就数张广最牛逼了,包括鱼嘴在内的那帮小弟,自然不敢有任何意见。
此时已是黄昏,夕阳看着挺好,但是没有一点温度,楼顶上北风呼呼刮着,冷得厉害。
孟良听得身后脚步声响,扭头一看,只见到了张广一个人,“你的那些小弟呢?怎么都吓尿了,连热闹也不敢看了?”
张广面如沉水,“敢对我这样说话,你小子有种!我觉得你挺对我的脾气的,这样吧,只要你保证今后别撩我们老大的妞,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去跟鱼嘴道个歉就行了。”
孟良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喜欢谁或者不喜欢谁,是我的自由,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干涉不了!”
“这么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张广把特大号的校服一脱,扔到了一边,大冷的天,竟然光起了膀子,黑黝黝的一身的肌肉,就像是生铁打出来一样。
孟良回首望去,觉得用虎背熊腰这样的字眼已经不能形容他的魁梧强壮,反正他随随便便往那儿一站,已经几乎将夕阳遮了个严严实实。
孟良忍不住赞出声来:“好一条水牛般的大汉,如果去饰演水浒里那个在岱岳设擂的擎天柱任原,着实合适不过了!”
“俺才不演擎天柱任原那样的恶人呢,俺只演浪子燕青!”张广不乐意地撅起了大嘴。
“噗!”孟良被他逗乐了,哪个版本也不敢用这样肥大的浪子燕青呀,这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一个人,也挺萌的嘛。
“我就那么好笑吗?。”张广牛眼一瞪,瓮声瓮气道:“知道花城市柔道馆吗,那里的人都摔不过我,包括他们馆长在内,因此我在业界有一个外号,叫做摔死你的张广,就你这小身板,禁得起我一摔吗?”
张广的狂妄之气冲天而起,好像将整个楼顶塞得满满的,让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想应该禁得起吧!”孟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把张广气得够呛,“你小子够狂妄,这样吧,只要你能够经得起俺三摔而不倒地,你今后追不追李妍,我就不再管了。”
“是吗?其实你管不管,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孟良朗声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放马过来吧,再晚的话,我就赶不上晚班车了!”
“好胆识,俺喜欢!”张广向孟良翘了翘大拇指,道:“俺从来都是后发制人,还是你先请吧。”
孟良摇了摇头,“还是你先请,我如果先出手的话,只怕你连摔我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这话没毛病,如果接连给张广来几个滑溜无形暗杀式的话,他肯定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张广不明就里,气得脸都变紫了,冲上来一猫腰,抱住了孟良的两条腿,随着一声气吞山河的大喝,竟然将他直直的托了起来,然后顺势转了个三五圈,然后双膀一较劲儿,硬生生掼了出去。
摔死你的张广,果然有点儿意思!
这一摔,看似简单,其实是张广压箱底的绝技,花城柔道馆那个馆长,就是被他这样一下子撂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