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多管了温老板和温志坤的事儿,他温志坤会趁机报复,我也有这个心理准备,可没想到他会下这么重的手。
身上可以随便打,那脑袋是能随便打的地方么?
瞬间皱眉,我问忙着给我开门的那个人,“你们就没给他处理下伤口?”
那人也很无奈,打开铁门的锁,推开门,说,“温先生不让,说是谁敢多管闲事,下场就和刘管家一样。”
闻听我俩的说话声,刘管家抬头朝门口这边看了一眼,一眼见到我,这老管家便无奈的笑了笑,说,“小道长,你再晚来两天,就可以直接给我收尸了。”
这一笑一说话,似乎是扯动了嘴角的伤,让刘管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他还有心情开玩笑,我也一阵无奈,回头瞅了身后那人一眼,他倒也识趣儿,急忙说,“那你们有话慢慢说,我出去等着。”
说完那人就转身出去了,我站在门口,看他出了走廊,这才快步进了空荡荡的房间,蹲到刘管家身边,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拨开他的头发看了看,他的头上磕破了一大块皮,不过此时那伤连同血迹已经风干住了。
刘管家不是很在意的说,“没事,都是些皮外伤。”
“温志坤为什么对你下这么重的手?”我收回手,皱眉看向刘管家,他脑袋上那伤口当时出血一定很严重,顺着他的脖子流下来,甚至浸透了上衣的半个肩膀。
刘管家无奈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这才说,“温志坤问我是谁给我出的点子,我不说,还用那些照片威胁他,所以惹恼了他。”
听他提起当初监拍到的那些照片,我更不解了,追问,“那你为什么不把照片给温老板看?以温老板的头脑,只要看一眼那照片便什么事都清楚了,还是裘老头儿自己善做主张没给温老板看?”
“是我不让他拿给温老板看的,除非我死了,不然这件事总还是有缓机,还是那句话,我不想温老板兄弟反目。”刘管家的语气很是无奈,却也依旧执着。
“那你现在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见他这副无怨无悔的愚忠样儿,我不禁想到了斐然之前对我种种的庇护隐瞒,心头顿时一阵发紧,我猛地站了起来,说,“你等着,我去找裘老头儿要照片!”
说着,我就要走,刘管家似乎是想阻拦我,起身拽了我一下,这一把倒是拽住我胳膊了,可他人却没起来,一个踉跄又摔跪在了潮湿的水泥地上。
我吓得一惊,立刻回身去扶刘管家坐好,这才问他,“你腿怎么了?”
“没事,”刘管家摇了摇头,低声说,“就是被温志坤打断了,养养总会好。”
“……”我看着一脸只求息事宁人的刘管家,心头顿时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二话不说,我将刘管家的手臂搭到肩膀上,就把他背了起来。
刘管家有些吃惊,急忙说道,“小道长,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去给你出气!”冷声回了一句,我便背着刘管家出了这空荡荡的潮湿房间。
刘管家依旧是一副不想把事闹大的样子,嘴里一直在喊我,试图阻拦我,可我已经脚步匆匆的出了地下室。
那个带我过来的人正站在杂物间的门口抽烟,见我把刘管家背出来,顿时有些吃惊,不过,他倒也没有阻拦的意思,只是跟在我后面一起出了客厅。
走到别墅客厅门口的时候,那两个保镖却是伸手将我拦住了,皱眉说,“你带走刘管家可经过温老板的同意了?”
闻言,我很是淡然的说,“不然呢?就是温老板让我过来带人的。”
听我这么说,那二人倒不是很信,反而看向了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人,见状,我也回头看向了那人,见我们都瞅他,那人嘴角抽搐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不过他这态度明显很是勉强,可那俩保镖也不想惹事,见有人担着了,索性直接放行了。
我背着刘管家往温老板的小别墅走,刘管家就念念叨叨的跟我讲大道理,说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做事不能做的太绝了?
我就不明白了,把事情做绝的是他温志坤,这刘管家紧张个什么劲儿?
就在我背着刘管家走到温老板别墅附近的时候,一旁铁篱笆的巷子里走出来俩人,是任无涯和裘老头儿。
任无涯这小子似乎是还没睡醒,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被裘老头儿拽出来,便骂骂咧咧说,“我他妈真是艹了,你这老头子到底哪儿冒出来?不是说带我去找万无忌么?这他妈一大早晨的把我弄到这几把地儿来……”
任无涯嘴里还骂着就一眼看到了背着刘管家从巷子口经过的我,顿时愣了一下,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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