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不会是说这个小丫头吧?她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
结果老夫人这话还没说完,那小姑娘便立刻说,“不是她,是她哥哥,还有两个坏男人。”
“她哥哥?还有别的人闯进了奇门山?”闻言,那中年妇女不禁有些惊诧了。
那小姑娘立刻点头说,“就是常仙那个小跟班,我看到他了,还是他把我打晕的,然后我醒来就回到自己房间了,那三个人应该已经进院子了。”
这小姑娘的话一出口,我这心里就是咯噔一声,随即前厅那老夫人和中年妇女下意识的环视了一眼四周,然后很是默契的看向了房顶……的主梁。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啊!
我们仨就蹲在主梁上,和那老太太以及中年妇女对视了片刻。
一瞬间僵住的气氛,片刻之后才被押送小柔儿进前厅的一个女人打破,她指着我们三个,轻喝了一声,“大胆贼人!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另一个女人立刻朝门外招呼了一声,“来人!”
顿时,这前厅的门外便跑进了十来个腰挎细刀的女人,看到蹲在主梁上的我们三个,均是纷纷抽出了刀。
任无涯捂脸,又嘀咕了一句,“这回事儿真大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好再从主梁上蹲着了,只好和那二人一起跳了下去,然后朝那老夫人和中年妇人抱了抱拳,尽量用缓和的语气,说,“两位夫人,在下万无忌,本不是有意擅闯奇门山,只是追寻小妹而来,还请二位不要怪罪。”
那老夫人眯着眼看了我一会儿,略显质疑的说,“你就是那个砸了灰仙和黄仙出马堂的小道士?”
“额……”被这老太太提及黑历史,我只好再次尴尬的解释说,“在下真的没有恶意。”
“奶奶!”这时,那小姑娘却是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那老夫人的胳膊,告状说,“他打我,还把我打晕了,还有那个穿白衬衫的,他还想……还想……”
小姑娘话说一半,突然哭了起来,那大泪珠子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啊!
我正想解释两句,可他妈还不等我说话,孙谏之就先说了一句,“那你怎么不说,你还踢我裤裆呢!”
一听他这话,那小姑娘哇的一声,哭的更凶了。
见状,那老夫人立刻心疼的抬手乖了乖小姑娘的后背,随即扭头看向了孙谏之,呵斥道,“把这个穿白衬衫的给我带下去,关到地牢里,一会儿交给莹莹发落。”
闻言,那些拿刀的女人立刻上来了四个,纷纷把刀架在了孙谏之的脖子上。
这些人手里拿的刀并不是那种古装戏里的弯刀,而是精钢打造的片儿刀,六十公分来长,二指宽,尽管锋利却没有刀尖,尖端是斜茬儿削平的,像是也开了刃儿,但主要还是砍人用的。
这一刀砍下去,估计能见着骨头。
小柔儿还在人家手里,孙谏之自然不敢反抗。
本来就是我们理亏,不想把事情闹僵,我也没敢说什么,就任由那四个女人把孙谏之带走了。
周莹莹却依旧不依不饶,指着我,继续说,“还有他,他打我了,奶奶,我现在后脖子还疼呢!”
一听她这话,我这心里顿时有点儿突突了,心说,尼玛啊,要不是有老子在,你这小丫头片子早不知道被孙谏之干过几回了,狗咬吕洞宾啊?
心里憋屈,可我也只能忍着,看那老夫人作何打算。
这老太太倒是个明白人,直接拍了拍周莹莹的后背,低声说,“你擅自离开内院,本就不对,吃点儿苦头,也好让你涨涨记性,而且我看这小道长确实是没有恶意,不然你还能见到奶奶吗?”
一听老夫人不向着自己,周莹莹顿时不乐意了,噘嘴说,“我不管,他打我了,我要打回来!”
老夫人顿时沉下了脸,面色严肃的说,“不许胡闹!小道长是常仙的未来夫婿,岂是你能打的?”
闻言,周莹莹瘪瘪嘴又要哭。
我只得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说,“没,没事,打回来也无妨,本就是我先动手不对。”
见我还主动讨打,周莹莹顿时气愤的看向了我。
任无涯却是急忙拦着说,“别打别打,要打就去打刚才那个穿白衬衫的,要不是有无忌在,周小姐怕是早被那人欺负了,反正他也被抓起来了,只要别弄死,随便你们打,直接阉了也行。”
“你!”当着那么多的人提这事儿,也不知周莹莹是气的还是羞的,那脸顿时红到了脖子,一跺脚,直接跑去后院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