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容长安正在熬安胎药,身后玺跟在他身边,不停地碎碎念,“长安,你得走啊,你不走难道你就想天天在这小院里熬药做饭?”
“……”容长安专心煎药。
“你看看殷九尧,手握大云政权,成天被人王爷长王爷短地叫着,每天脑子里想得心里想得都是国家大事。难不成你就甘心不如她?你就不怕有一日她觉得你没用,将你休弃了?”
“……”
见容长安始终不为所动,玺攥紧拳头,“长安,你必须得跟我走!”
“原因。”容长安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因为……”玺一脸挣扎。
“什么?”
……
殷九尧从皇宫出来,坐到马车上,整个人才感觉到疲惫。
她闭目养神,走到半路,女人的啼哭声和孩子嚎啕大哭的声音格外引人注意。
她睁开眼,缓缓地掀开帘子,就见不远处围了一群人,一群家丁模样的人正在暴打一对母子。
那母亲正护着孩子,家丁们已经将她打得皮开肉绽。
殷九尧也是要做母亲的人,见到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她就觉得格外不舒服。而且光天化日之下,一群大男人在大街上打女人和小孩,想想就来气。
她让车夫将马车停下,将朝服去了,换上便服。
马车的车厢抽屉里始终都有一身便服,是冷月特意预备出来以备不时之需的。
周围的人群都远远地看着,谁也不曾上前去帮忙。
殷九尧心中怒意更甚,她拨开人群走进圈里,一个家丁正抡起棍子狠狠地打向那女人的脑袋。
殷九尧微微蹙眉,身形一闪,人已经来到那女人近前。她一把握住那根棍子,度奇快地将那根棍子反掷回去,将那执着棍子的家丁撞飞出去。
“啊——”
“什么人?”随着那家丁一声惨叫,其余人也都注意到了殷九尧。
他们全都停下来,警惕地看向殷九尧,为的家丁断喝一声,“你是什么人!”
街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对母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凄惨哭声。
殷九尧半蹲下身子,关切地看向那对母子,“这位夫人,你没事吧?”
“公子,救救我们,求你救救我们。”女人披头散,满身血污,她一把抓住殷九尧的脚踝,拼命地哭求。
“好好好,你先松开我。”殷九尧被她冷不丁地晃得差点摔倒。
女人听话地松开手,抱着孩子挪到一边,不停地抽泣。
殷九尧直起身子,她拢着袖子看向家丁,“我说,你们打哪儿来的?”
“我等乃是定安王府家奴!奉世子之命打死这刁妇!怎么样?怕了吧?怕了还不快让开!”
定安王府?又是李广凌他们家的?看来他们家世子李宪的腿这是好了?
“若是这对母子有犯了王法,你们世子大可将她送交官府。私自行刑,违反大云律法。你们世子不知道?”殷九尧反问。
冬日阳光白亮,她站在阳光下,背影像是一根修竹。
“放肆!我们世子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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