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们确定看到了沈秋成?”
“确定,他的身形太出众,再配上那□□法,错不了。”
沉默了几秒。
“沈秋成是晏权叫来的?他们两个到底要干什么?”
“依属下看这事简单的很。以第一公子平日的阵仗,他才不会让自己跟只过街老鼠似的抱头乱窜,就算要人也得大摇大摆的与您对桌谈判。所以他现在代表的不是‘第一公子’,而是‘晏权’的个体,分明是他自己的私事,搞不好晏乐北根本就不知道!至于沈秋成,您只要知道一点,沈辰风还尸骨未寒呢,他会让自己跟晏权搅合到一起?就算他自己乐意,他身边他身后的那些人会同意?他们之间鬼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呢。”
“我们不知道晏权都看到了什么,万一……”
又一阵沉默。
“可他现在和沈秋成在一起,沈秋成护着他,我们很难拿他怎么办啊。”
没有任何光线绝对黑暗的环境中,因为视觉失去了它的功能,五感中的其他就会变得异常的灵敏。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好像……”
“都不要说话!”
晏权的嘴角在黑暗中划出一个无声的弧线,他只将头部微微前倾,就准确无误地找准了沈秋成的嘴唇,然后轻轻地含住。
理所当然地撬开对方的唇齿,沉醉且贪婪地接吻——晏权在这方面有着强烈的洁癖,他一直很讨厌舌吻,两个人口水交流,总让他觉得充满了不洁和恶心。但与沈秋成的两次接吻,他彻底忘却了那些念头,他渴望又主动地索取属于对方的东西——那些让他流连忘返的味道,让他身体里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声咆哮着:不够,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
“下面有人!”
晏权甚至都感受不到右臂上灼热的疼痛之感了,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意义,古人诚不欺我啊!
沈秋成的舌尖轻轻勾了一下晏权的。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吹响了晏权更加疯狂的进攻号角——他要掠夺掉对方口腔中最后一点空气,慢慢地、越来越慢地……让对方苍白的皮肤因为缺氧而被憋致通红,就像含苞待放的小姑娘、更像刚蒸熟出锅的蟹壳……他要扒开那层硬壳子,让对方欲拒还迎、哭哭啼啼地求饶……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全部、所有的柔软物质吃掉……
晏权的脑海中已经大笔挥洒出了一幕幕的画面——美味动人,浑然天成,令他难以自持且迫不及待……
沈秋成当然不知道晏权那些乱七八糟不合时宜的想法。
他只是正好借此机会打发晏权,免得对方因为不满而发出声响。更多的精力放在地窖上方的人,以及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事实上时间的轮丨盘也只是走过了几秒钟而已。
“谁在下面?出来!”几道光束打进了地窖中,“再不出来我开枪了!”
沈秋成终止了这个亲吻,几乎是同时晏权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低暗的喉音响了起来,闭眼皱眉依依不舍地追着索吻——
沈秋成猛地抱住晏权,飞快地从原地翻滚一下——“砰——”一颗子弹就打在了他们刚刚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