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记得老树所在的地方有很多人,每天都有很多人。”
“很多很多人……”我脑子中猛地闪出一道灵光,景点!绝对是旅游区的景点!而且还是豫州景区里的景点,再联想到这柏桑树是在二十多年前,被人送到我师父这里的话。
那么就很可能是那个人,是那个人把重伤的柏桑树唤醒的。
这么一来,萌萌苏醒就指日可待了,而且现在身为界使的我,也是很想去和那千年树龄的老树,交流交流呢。
做了决定的我,又是立马去和辅导员请假了。不过这次那辅导员,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磨磨唧唧说了我好一大会儿,才批了假条。
因为她看到了我的背景,看到了那日和我关系甚为亲密的谭老头,曾在一群市领导校领导的簇拥下,走出了学校,走入了医院,来看望我。
此时的我,看到她那副嘴脸,感觉真的是很恶心。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草,这两个月的假条,批的比那五天的假条还要快,真是哗了狗了。”
拿着假条回了宿舍,我正琢磨着我请假这是要不要给我爸妈说一声,那赔偿给我的七万快,我往家里打了五万块,我自己留了两万块,是用来拜访各大景点和日常生活的开销。
想到最后,还是决定不和我爸妈说了,因为要是告诉他们的话,他们可定是不同意的,一来是我这伤才刚刚愈合口子,肉都没长全呢。
二来就是该说我耽误学习了,尤其是在第二点,肯定得叨叨好一大阵子。
其实现在我一直还没告诉他们,我心里最为真实的想法,那就是我现在对在学校里上学,对这件事几乎是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兴趣。
在经历了这些怪事后,我发现这样的生活,才是我喜欢的,尽管它很危险。
而且就算我现在不上学了以后,也完全有办法养活自己,除去谭老头这尊财神不说,我就是平常给人看个红白事,也能有不少外快。
更何况,我本就不是那种朝九晚五,安逸于现状的人,我不喜欢我头顶上有人站着,除了我爸妈。
做好决定之后,我便躲在网吧里,画了十多天的符箓,期间又把师父留给我的笔记,来来回回翻了十多遍,当我彻底的把笔记上的东西给记下来后,便花了十块钱,把这笔记给邮回家里去了,让我爸妈好生保管。
接下来万事俱备,就只欠车票了。
我出了校门把萌萌放进了背包里,又带了一些衣服和其他的必需品,这才抱着大傻去往了哈尔滨火车站。
“那人抱个树是干嘛呢?”
“不知道,应该是智障吧。”
“……”
玛德,听到旁边的人议论纷纷,我都有种想把这大傻给烧了的冲动。不过幸好这大傻还不傻,在它苦口婆心的解释一番后,我才消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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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开封。
我这第一站便是来到了这八朝古都——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