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塞讷,竟敢愚弄朕!你可知罪?”说完秦川看了看塞讷,塞讷虽然仍旧是不明就里、一头雾水,但是他仍旧想要开口申辩,秦川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秦川接着对塞讷说:“案之后你就将案情上奏于朕,朕念及你不及乌木羽位高权重,心有顾虑无法秉公断案因此批示你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你呢?直到前几日朕在朝上问起,案件仍无任何进展!当时在朝上你时怎么和朕说的?你说你对律法理解不精,生怕判错了案子,因此让朕亲自审理或者同意让朝中大臣会审!朕不允,并且给你三天时候断案,否则将你革职查办!怎么,现在对律法又理解深刻了?这么快就将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做出了断了?你说!你这不是愚弄朕是什么?”秦川一口气讲话说完,他的语很快,故意给塞讷一种压迫的感觉。
“陛下”塞讷仍旧想开口申辩,但是正巧适逢侍女进殿给秦川奉茶。秦川接过茶杯,一口没喝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拍在了桌案之上。秦川暴露的样子让塞讷把刚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又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整个御书房内陷入了安静之中,塞讷感觉空气似乎都快要降到冰点了。
秦川又将塞讷的奏章打开,他低头凝视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看了看塞讷,再一次开口问他说:“你在奏章中说案件人证物证俱全,乌塔作为犯当斩,你可调查清楚了?”
见秦川说话的语气有些缓和的迹象,塞讷连忙对秦川说:“启禀陛下,微臣已经将案件全部查实1
秦川点了点头,问塞讷说:“那好,朕问你!是否有人证看见乌塔亲自动手将被害者打死?”
“这个”塞讷摇了摇头,但是他马上又对秦川说:“启禀陛下,是乌塔指使手下对被害者动手的,乌塔的手下已经全部招供。”
“乌塔指使手下动手,那乌塔有没有亲口说出要将对方置于死地?”说话间秦川眯着眼睛看着塞讷,摆出一副狐疑的样子。
塞讷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这种可能?当时乌塔只是想让手下教训一下对方,而他的下人却出手不知轻重,将对方打死。如今见闹出了人命,这些下人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乌塔的身上,众口一词地指认是乌塔指使出手将人打死的?”秦川继续问塞讷,说完,他将茶杯拿起,打开茶盖,轻轻地喝了一口。
“确实也有这种可能,陛下圣明1塞讷回答秦川。
听塞讷这么说,秦川再一次将杯子拍到了桌案之上:“那你刚才回答朕全部查实了?”
塞讷语塞,不过他这次反应还算快,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对着秦川低头说道:“陛下,微臣失察,请陛下责罚1说完,塞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秦川,他见秦川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于是对秦川继续说道:“陛下明察秋毫,微臣愚钝,请陛下示下,此案众犯该如何定罪?”
秦川笑了笑,然后将早就已经想好的定罪方案告诉了塞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