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晓得?娘子快帮我看看。”
不想李白也有这种小孩子脾性的时候,许萱笑着推开他的脑袋:“你身上有酒味......”
怕又是因为酒的缘故罢。
李白低沉的笑声传来,震得许萱手掌发麻,她急忙将手收回,不料他却趁势亲了下来......
许萱手忙脚乱的阻止他,偏他两只手还不老实,不过片刻,许萱的衣服便已被他扯乱,露出大好春光。
“你喝醉了.....”
李白低笑道:“就那点量,还是果酒,怎么会醉倒我?”
许萱就瞪着他说:“那你就是在借酒装疯卖傻!”
李白还是笑:“娘子说是,那便就是罢。”
李白的笑当真是让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他长得好看,一双好看的眸子笑起来时会直勾勾的盯着你,就算想要生气,也生不起来了罢。
“不会是出去学了些混账东西罢?”许萱小声嘀咕。
李白压了上去,一边在许萱颈上细细密密的吻着,一边含糊道:“那娘子便是为夫的老师。”
许萱的长发散落在床上,只可惜不再是成亲那日的殷红色,不过蓝色与白色映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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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萱这次没有睡到很晚,如她所预料,许自正听说昨天李白回来了,一大早便往这边赶了过来。
彼时李白正半压在许萱身上,一张俊脸埋进许萱的脖颈里,灼热的呼吸打在许萱脖子上,睡得正香。
朝青本不想在这时候凑上去打扰两位主子,除却新婚那夜,许萱两人很久没有这般亲密的睡在一处了,奈何许自正一早找上门来,总不好让他一直等着。
许萱浑身酸疼,明明奔劳了好几日的人,居然精力还这么旺盛,要了两次还不够,要不是她后来放下身段哭着求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不过看他睡的这样香,当真是不舍得将他喊醒,只是依照许自正的脾性,等的越久,怒气怕是积累的愈多,到时候恐怕就不容易哄了。
许萱轻轻推了推他,唤道:“李郎?”
李白迷迷糊糊的连眼睛也没有睁开,将许萱抱的更紧了。
许萱无奈,知道他辛苦,既心疼,又怕他真的得罪许自正,只好柔声哄道:“大人今日来了,你快些起来去见他罢。”
李白闻言这才睁开眼来,眉宇间俱是疲惫,声音略带沙哑,疑惑道:“岳父?”
许萱从他怀中挣开来,自己先率先起床,昨晚她也是被折腾了一宿,更何况外间冷,家中没有长辈,平时的话就能多赖一会儿床,李白身上暖烘烘的,虽然还有点不太自在,但抱在一起睡觉确实很舒服。
“是啊,有一会子了,莫要让他等太久。”
说完许萱又问一旁服侍的朝青:“大人来时可吃了早膳?”
朝青正给许萱梳着头,闻言笑道:“奴婢派人问了的,说是一早起来便往这边赶,还未用早膳。”
许萱忙道:“那快去告诉厨房一声,让人做点大人爱吃的东西,等下正好一起用了。”
“哎。”朝青应道。
许萱见她转身准备出去,急忙又喊了一声:“也记得告诉厨子,李郎回来了,平时李郎爱吃的那几样也要记得做上。”
朝青闻言抿嘴笑了笑,福了福身子,提高音量道:“是,婢子记下了。”说罢,便命一旁的小婢女去了。
李白揉着头起来,昨夜又喝了点酒,虽不多,但加上后来纵欲,连着几天来奔波,乍一放松,便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了。
“李郎可是头疼?”许萱从镜子里看见李白揉着头,一脸难受的表情,随意插了几支珠钗,便起身回到床前,伸手摸了摸李白的额头。
昨晚第一次好好表现,李白当然不想娘子觉得自己无用,忙避开道:“无碍,刚才起得猛了,等下便好。”
体温正常,许萱也放了心,见如夏拿了李白的衣裳过来,便顺手接了过来,打算亲自为李白更衣。
李白甚为受用,他两手张开,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为他忙前忙后,顿时觉得一颗心要被融化了。
他忽然想起,记忆里仿佛也有个满怀柔情的女人,为他更衣穿鞋,嘘寒问暖,只是时间过于久远,他连那个女人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说起来,这还是许萱第一次给别人穿衣服,生怕李白等太久,更怕许自正等的不耐烦,可是越是着急,越总是出差错。而李白则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任她为所欲为,一点急色也无。
终于把衣服穿好,许萱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心想这贤惠果然不是一蹴而就的,对母亲也就更加钦佩了。
“李郎梳洗梳洗,等下与大人一同用早膳。”许萱心里有着小想法,许自正依照古人之言,向来食不语寝不言,想来吃完饭之后,心里的怒气也消散了大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