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
不一会儿,太医急急的过来,为夏如浅把了脉,却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宫青胡言敲诈自己?
上官君泽微微皱眉。
仿佛是要惩罚他的怀疑一般,忽然夏如浅咬紧了唇,豆大的汗珠从额间密密麻麻的流下,她无力的捂住自己的腹部,话都要说不出来。
“娘娘!娘娘!太医,你快看,娘娘怎么了!”云朵一下子就看见了夏如浅的状况,大喊着。
接着,一阵手忙脚乱。
太医再次为夏如浅诊脉,可是这症状却让太医搞不懂了。
“怎么样?!”上官君泽急的不行,立即问。
“这,这,臣不好说,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
“臣不敢说!”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上官君泽厉声说:“说,朕恕你无罪!”
“皇后的脉象,臣从来没有见过,好像是,皇后的体内,除了孩子,还有一条血脉,这脉暴躁起伏,动的厉害!”
上官君泽立即就明白了,宫青没有诈自己,他果然唤醒了夏如浅体内的子蛊,而且,为了证明,宫青甚至激怒了子蛊,让他清楚,他的确是在威胁之中的。
上官君泽立即动用内里,将话传出去:“我已经知道了,你停手吧!我会按你说的做!”
此话一出,果然夏如浅的脸色缓和过来。
她颤抖的嘴唇张了张,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君泽,我没事。”
仿佛又想起来什么,她急急的对太医说:“孩子,我的孩子!太医,你帮我看看,孩子可否还好?!”
太医匍匐着爬过来,为夏如浅诊脉:“受了点惊吓,但无大碍,待臣开几幅方子,调养一下就好。”
“那就好,那就好。”夏如浅点点头。
其实,她心里有些担心。
这样的疼痛和之前宫青摔下悬崖时的疼痛一模一样。她几乎就要确定,是体内的子蛊复苏了。
可是,怎么会呢?
是什么引起的?
夏如浅毫无头绪。
她抬头看看焦急的上官君泽,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了。
反正疼痛已经过去,到底是不是,她也不确定,万一只是吃的不舒服肚子痛,告诉他不是徒增烦恼吗?!
夏如浅站起来,握住上官君泽的手:“没事啦,可能是晚间的时候吃坏了肚子,你不要担心。”
上官君泽伸出手摩挲着她的脸,笑的有些苦涩:“没事就好,天色已晚,休息吧!”
这一晚,他没有再趁夏如浅熟睡而起身批阅奏章,而是一整夜都紧紧地抱住她。
他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安睡,心里却止不住的难过。
他不知道宫青到底打的是什么注意,可是他必须保护她和孩子。
哪怕,接下来的日子,他将悲痛欲绝。
哪怕,接下来的日子,她会恨他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