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如浅却面如死灰,转个身,再也不看他:“若是皇上垂怜,还请让李太医来过诊治,臣妾才安心!”
“夏如浅!你不要闹了!赶紧让太医诊脉!以后你的身子,朕就全权交给他了!”
“若我说不呢?!”
夏如浅和上官君泽对峙许久,不躲不退,一步不让。
上官君泽心急如焚,见夏如浅又似乎是铁了心,便大喊一声:“来人,按住皇后,由太医诊脉!”
夏如浅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开始挣扎起来。
上前的侍女们不敢太过用力,怕伤到夏如浅,可碍于君威,又不敢抗命,一时和夏如浅乱作一团。
云朵吓得脸都白了,忙跪着上前拉住上官君泽的衣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娘娘腹中还怀有身孕,实在是禁不住这样折腾啊!”
上官君泽脸色一冷,沉声道:“按住她!”
侍女们相互对视一眼,急急的对着夏如浅施了一礼,再也不藏私,猛地按住她的手脚。
夏如浅被束缚住,动弹不得,大笑三声,眼泪顺着脸颊留下,无力的说:“好,本宫不会再挣扎了,你们松开吧!”
侍女们为难的看看夏如浅,又看看上官君泽,没了动作。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见夏如浅面如死灰,上官君泽心如刀绞,他知道宫青说不准就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窥着他,他不能拿夏如浅和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太医!”
五菱上前拉过夏如浅的手。
经此一闹,虽然她体内的子蛊没什么太大反应,可是她的心脉却严重受损。
五菱的眉头越皱越紧,看的上官君泽不由捏紧了手指。
“怎样?”
“回皇上,皇后忧思过度,郁结于心,实在是棘手的很!这心病哪里有什么草药可医的!”
“很严重?”
五菱点点头:“很严重!尤其是在现在这个阶段,容易…”
“怎样?”
“额,”五菱斟酌着用词:“头三个月比较危险…”
上官君泽忽然一震,无力感瞬间袭击了他的大脑。
危险两个字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晃的他有些头脑发昏了!
他甚至在想,管他什么子蛊母蛊呢,别蛊毒还未发作,她再因为郁结于心而郁郁寡欢,伤了心神!
他不能再忍了,他要让夏如浅放宽心,知道他的心一直都是她的才行!
他急行两步,扳过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痕抹去,就要将话说明白。
忽然,五菱上前一步,握住了上官君泽的手。
“皇上,微臣认为,皇后娘娘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不适合再受什么不必要的刺激!”
五菱嘴上这样说着,眼睛里却满是警告之意。
手腕间的疼痛来的清晰,瞬间清醒了上官君泽的头脑,他深深的看了夏如浅一眼。
这眼神里爱意明明满的就要溢出来!
可是,他嘴里的话却是:“从今日起,皇后禁足凤央宫,无召不得擅出,由五…五太医全权负责皇后的安康!”
夏如浅面如死灰,静静的听着上官君泽的安排,任由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滑下,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