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什么?哪里出了乱子?怎么没听见动静呢?”
“你刚刚没看见宁清走进去吗?”
“看见了!”李安回答完才发现不对。
宁清这进去许久了,按照上官君泽的脾气,应该早就被撵出来了,可是,到现在也没这个动静,难道···
李安拿眼睛询问暗一,暗一神色凝重的点点头,李安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凤央宫。
“啊!”
夏如浅忽然惊坐起来。
满头大汗顺着脸颊滴下,她却没有空闲管它。
梦里的场景惊扰着她,让她有些窒息的错觉。
看了看颤抖的,依然白皙的双手,知道刚才不过是场梦罢了,她才深吸几口气,抚顺着胸口平静下来。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这个梦了。
大约是从知道他不要她开始吧。
这个梦就一直缠绕着她。
梦里总是极与极的对峙。
明明上一秒上官君泽还抱着她,柔情无限的亲吻她,下一秒就黑着脸举剑直指她的腹部!
梦里,她总是放下所有,求他放过她和孩子。
可是,他总是邪魅的扬起唇角,话也不说,直接刺过来。
也许是疼痛到极限便麻木了吧,梦里夏如浅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但是双手上却总是沾满了她和孩子的血。
流不完的,止不住的鲜血。
直到整个世界都变成鲜红色的。
然后,她尖叫着清醒过来。
平静了一会子,她伸手拿过外袍披上,穿上鞋子,下了床。
宫殿里静的很。
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自己。
摸索着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夏如浅叹息一声,有些失神。
“为什么叹息?”
这一声轻叹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十分响亮。
夏如浅猛地回神,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宫青手里拎着一瓶酒,正坐在窗台上瞧她。
宫青?!
夏如浅立即站起来,后退两步,防御般的拿起手旁的茶杯。
“怎么?想用茶杯打倒我?”宫青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屑:“你该当知道,区区一个茶杯,本宫还不放在眼里!”
“我自然知道。”夏如浅将茶杯放下,尽量稳住自己的声音:“只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话未说完,一个想法忽然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宫青出现在这里,那她体内的子蛊,是不是复苏了?
那日的那阵疼痛,是不是就是子蛊复苏带来的?
想到这里,夏如浅抬起眸子,直直的看向宫青:“我体内的子蛊,是不是复苏了?”
“呵,果然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宫青赞赏的看夏如浅几眼,承认道:“没错,只要本宫乐意,捏死你,就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不,我不还不能死!”夏如浅急急的上前几步,却又不敢太过靠近,恳求道:“我肚子里····”
“你放心,本宫暂时还不想要你的命,否则,今日,本宫也不会深夜来访了!”
夏如浅稍稍放下心来,只要待她将孩子生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