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一个哆嗦有些傻眼,他低头看了看泣不成声的宁清,又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上官君泽,闭了闭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先是摸索着将刚刚说话间滑落的丝被胡乱的给宁清盖好,然后便七手八脚的将她抱起来,一溜烟的窜了。
直到耳根彻底清静下来,上官君泽才踱着步子走至案前,拿起狼毫沾了沾墨汁,开始给琉璃和薛辰瑞他们写信。
自从上官君泽登基为帝,自由惯了的琉璃便回了念阁,而薛辰瑞更是带着薛晨雨回了薛家堡。
本来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便会太平,便会顺心,没想到,宫青竟然还活着,最最可怕的是,夏如浅的命运竟还和他紧密相连。
刚刚得知此事的震惊褪去,烦恼顺应而生。
不是没想过直接将宫青抓起来,禁锢在夏如浅身边。
但是,宫青的武功深不可测,上官君泽实在是害怕围捕不成,再逼急了他,宫青会狗急跳墙远离京都,到那时,夏如浅的生命就危险了!
这也是他迟迟不肯动手,一直拖着的原因之一。
可是时至今日,他已经等不了了,必须要铤而走险了!
他可以忍受宫青离间他和夏如浅,也可以忍受宫青将乱七八糟的女人塞给他,但是,宫青竟在这宫中来去自如到,连他设在凤央宫里的暗七都防不住宫青!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若是宫青起了什么坏心思,做出什么对夏如浅不利的事来可如何是好?!
所以,思来想去,上官君泽决定铤而走险。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要打毫无准备的仗!
毕竟这事关夏如浅的生死。
因为心中早就有了一个大体的框架,上官君泽写起来很是顺手,很快,信就写好了。
但是,还没等到回信,宫中就出了变故。
那日,宁清宫里的香菱跪在大殿门口哭的梨花带雨,吵得上官君泽不得安宁。
李安出去看了,竟拿不定主意,回来禀报道:“香菱说宁清病重,想请皇上过去看看。”
“病重?去太医院请太医过去看看!”
上官君泽一边批阅奏折,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香菱说,如是皇上不过去看看,宁妃就要一袭白绫追随先人们去了!”
上官君泽头也不抬,讥笑一声:“果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既然她想死,就让她去死吧!省的活着在宫里给夏如浅添堵!”
李安微微一笑,颔首点头,回话去了。
其实,李安早就知道自家主子对女人向来是觉得麻烦,能躲则躲的!
当然夏如浅是个例外。
如今看他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王爷府当差的时光。
不过,即便是上官君泽再绝情,他自是不能原话传达的。
因为毕竟万一宁清较了真,真的上吊自尽了,又是一桩麻烦事!
所以,斟酌几番,李安将香菱拉起来,小声劝慰道:“今日,皇上是不能去看你家主子了,改日吧!去太医院宣一个太医,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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