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狻猊图》是一幅纵向书画作品,宽44厘米,长163厘米,此前已经过简单装裱,目前是以“卷存”的方式保存在木制的画盒内的。
虽然诺诺很相信胡浩,直接将画盒和鉴定证书交给后者,让他鉴定好之后送回来即可,但胡浩坚持要在接手前先打开拍照留存,以避免日后产生不必要的纷争。
陈阳的父母以前也有收藏字画的爱好,所以他对字画的保存,有一点初步的认识。为了方便查看和拍照,他特地准备了一张崭新的2×2米的防潮垫。
先是由胡浩对存放字画的画盒从多个角度进行了拍摄留档,趁着这段时间,陈阳将带来的防潮垫平铺于诺诺家客厅的地面上,仔细地抚平了防潮垫的每一个皱褶,以防会对待会儿铺放字画卷带来伤害。
在胡浩示意已经拍摄完毕后,陈阳打开了画盒,然后带上事先准备好的白手套小心翼翼的将画卷从木盒中取出,去除外面包裹的一层白纸后,平放在铺好的防潮垫上。
等待胡浩再次对未展开的画卷外观拍摄完毕后,陈阳这才轻轻的将画卷一点一点展开。
为了减少对字画的伤害,虽然是在室内,胡浩也没有使用补光。为了达到最好的拍摄效果,拍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拍摄工作才彻底结束。陈阳再次小心翼翼将字画卷好,在外层包裹上白纸后,重新放回画盒内。
胡浩手书了一份收据交于诺诺,约定第二天下午归还后,才向诺诺告辞,与陈阳一起离开。
出门后,陈阳拍拍装字画的木盒,得意的对胡浩说道:“这玩意儿我就先拿走了,我已经联系好了,下午一个叔辈会帮我搞,他可是市书法协会荣誉会长哦。最快今天晚上就可以告知你结果了。”
“什么叫‘这玩意儿’,好歹这也有可能是古字画呢。你小心点,别把字画损坏了。”胡浩看着陈阳拍打画盒,不禁有些无语。
“行了,我知道了。这玩意儿就算是真的,那也只是晚清时期的,值不了几个钱。”
“这跟值不值钱没关系,这个是客户的委托品,若因为我们的关系而损坏了,那就是我们失信于人了,这种行为简直就是砸……”
“砸自己招牌,是吧?行了,我知道了,真是啰嗦。你你说你年纪也就跟我一般大而已,怎么说话总是老气横秋的像我爷爷辈似的。”
“废话,要都像你这样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话,我们工作室早完蛋了。”
“行了,打住。不要动不动就说我不务正业好不好,简直不能愉快的玩耍了。”陈阳翻了个白眼,对胡浩的话不以为然。
“我也不想总是说你,谁让你自己不争气。算了,我都懒得说了,你先去把鉴定的事情做好吧,我也回去看看有什么可以做的。多学习点东西,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扩展一下我们工作室的业务范围。”
“你就别想了。你当字画鉴定或者文物鉴定这些那么简单啊,你看那些有资格有能力玩这个的老家伙——不对,我是说那些叔伯辈,你看他们哪一个不是浸淫这行多年的。我承认你是很聪明,也就只是比我稍稍差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但要搞鉴定这行,再给你五年时间都嫌不够呢。”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你以为我真是你爷爷辈,说话那么古板,都不知道开玩笑吗?”
“一点都不好笑。不跟你说了,我自己打车走,你爱干啥干啥去,晚上等我消息吧。”陈阳说完,招停了一辆正好路过的空出租车,坐上便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