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纪堃的话让白秋合的身体止不住发抖,差一点失去平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毫无血色的脸惨白的吓人。
前天……前天发生的事情,她拼了命的去遗忘,强迫自己每时每刻学习、打扫卫生、做兼职,就是希望在高负荷的压力下她没有空闲去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更是希望她没时间黯然伤心。
她想把它永远埋藏,永不见天日。
可是这个男人却在她面前狠狠的揭露她的伤口,撕开了她最后一层伪装,将她的屈辱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白秋合死死咬着唇狠狠盯着男人的脸,说话的声音明显是抖的:“是你?”
“怎么,不装了,接着装啊。”
处于崩溃边缘的白秋合身体有些发冷,她紧紧捏住衣服的下摆,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
“还是说你在床|上最骚?不过,确实厉害!”雷纪堃故意贴近白秋合的耳边,轻呼了一口热气,不紧不慢的低声吐字。
在男人下|流的话语和讽刺的声音的刺激下,白秋合最后一根紧绷地神经彻底崩断,她完全失去了刚刚的冷静与理智,发了疯一样扑上去,歇斯底里朝着男人头顶的头发狂抓。她的手很用力,就那样毫无章法的乱抓一气。
她的眼里燃烧着一团火,嘴里不断地重复一句话:“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听起来全是憎恨与绝望。
完全没料想到女人的反应会这么疯狂,雷纪堃避之不及,头发就被扯得七零八落,他大喝一声:“放手。”赶紧用力去掰白秋合的手,奈何越是这样女人越是拼了命抓,一时间他感觉好像有一撮头发被拽掉了,头皮顿觉阵阵发麻。
“操|你大|爷的,给我松开!”雷纪堃铁青着脸怒吼。
另一边的陈亮也吓得傻眼了,怎么这女的忽然就像受刺激了似得扑上去了,他立刻上前去解救老大。太恐怖了了,他都不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把这个女人拉开。
雷纪堃的头发虽然被松开了,但是他的发型已经在女人的撕扯下乱成一团鸡窝,最重要的是他的头发真的被揪下来一撮,目测至少有几十根。他当即一边捂着头一边指着对面的女人破口大骂:“妈的,你是不是有病,疯牛病?”
“如果你不是女人,老子现在一定抽死你。”
白秋合披着已经散落的头发挣扎着想要挣脱了继续扑过去,她恨不得撕烂男人的嘴。可是被陈亮死死固定住了,实在挣不开,她又气又急地照着陈亮的胳膊又打又掐,疼得陈亮直皱眉,差点要动手。
这时,老板冯师傅和毕玉婷赶过来,忙喊:“怎么回事啊?”
“麻痹,遇见个疯子。”雷纪堃回的很快。
毕玉婷看不下去了,站在一边开始责怪,“对啊,白秋合你今天怎么回事?”
她没喊小合姐,喊的是白秋合。今晚她本来就对白秋合不高兴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得罪堃哥。
冯师傅看到白秋合抓客人的头发,也是大吃一惊,白秋合来了这么久,他从没见过这么不理智的她,平常的白秋合特别安分乖巧。也许她有苦衷,但到底是自己人理亏。他又担心这两个男人真的揍女人,赶忙充当和事佬调节怒|张拔剑的气氛。
冯师傅分别给雷纪堃和陈亮一人递了跟烟,一边道歉:“来来,两位消消气,消消气。小合不懂事,多有得罪,冯某我给两位道个歉,回头我再好好教育一番,两位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冯师傅的出现让白秋合渐渐安静下来,她不说话,只是浑浑噩噩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雷纪堃也没答话,他只是利剑般的瞪着白秋合。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白秋合估计已经死好几回了。
陈亮看老大不答话,就冷冷的开口:“道个歉就没事了么,那我们雷哥的头发都被抓掉了,你说这个怎么解决。”
冯师傅到底是年长见识多,他知道这两位不好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只得继续陪着笑脸说好话:“这样吧,今晚两位在店里的消费全免怎么样,两位放这孩子一马,冯某感激不尽。”
听完冯师傅的话,陈亮冷笑着说:“呵,以为我们是吃霸王餐的,没钱吗?我告诉你,我们雷哥有的是……”
雷纪堃一记眼神打断了陈亮的话,但他也不急着说话,就只是后慢条斯理地把烟吊在嘴上。
冯师傅见状,赶忙把火点燃递了上去,“没有,没有,我没有任何那种意思,这只是我的诚意。雷先生怎么看,你要不要给冯某个面子?”
雷纪堃对着火吸了吸,烟就着了。他不咸不淡的呼出一口烟气,再抬起头时他的眼神很暗,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我也不是专门和女人过不去,但这女人发疯不长眼,我也没办法。想让我不追究也可以,但是有个条件。”
冯师傅眼睛亮了亮,立即说:“恩,你请直说。”
“让这女人滚蛋!只要你们能做到,我就绝不追究。但别糊弄我们,往后我们再来,这疯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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