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几天,雷纪堃就闹着要出院。
虽然每天他都被白秋合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但是耽误了白秋合几天的课程他心里就有些愧疚,更重要的是他的伤已经无大碍了,但在医院每晚抱着白秋合只能看不能吃,他有苦难言啊。
他又不是柳下惠。
于是在雷纪堃的软磨硬泡下,白秋合终于答应让他出院了。不过到底是心疼自家男人,白秋合要求雷纪堃在家多休养一段时间再去上班。
雷纪堃出院的当晚,白秋合在月汀特意做了一桌子菜招待陈亮、何天诚、范铭皓还有雷纪乾,一方面是感谢大家这段时间对雷纪堃的照顾,一方面她有意缓和兄弟俩之间的关系。
雷纪乾和雷纪堃的轮廓眉眼有许多相似之处,但雷纪乾比雷纪堃大7岁,看起来比雷纪堃沉稳,如果说雷纪堃是血气方刚的愣头青,那么雷纪乾则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味道。
虽然兄弟俩之间有点隔阂,但是以白秋合最近几天对雷纪乾的了解,她发现作为哥哥的他虽话很少,但是他对雷纪堃是真的关心。
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她不希望雷纪堃与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有隔阂,她希望他永远快乐。
在白秋合的耳提面命下,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雷纪堃也没有对雷纪乾摆脸色。
吃饭间隙,不会喝酒的白秋合以果汁带酒一一向各位表示感谢。
轮到陈亮的时候,陈亮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对不起啊,之前我说话不好听,嫂子别往心里去啊,我……我这人向来不会说话。”
“没关系,我明白你是在关心雷纪堃。”白秋合弯着嘴角道。
后来,白秋合见雷纪乾话特别少,雷纪堃也不主动和他哥说话,于是她笑着问雷纪乾:“纪乾哥,你能说说雷纪堃小时候的事情吗,他从来没和我说过,我还挺好奇的。”
闻言,雷纪堃满脸不悦的瞪白秋合嫌她多事。不过白秋合的手在下面悄悄握住雷纪堃的手,示意他乖乖坐着听就好了。
雷纪堃不好说啥,只能一边紧张兮兮的看雷纪乾,一边不自觉在白秋合柔软的手背上捏来捏去。
另一边,听完白秋合的问话,雷纪乾脸上露出了一些笑容,片刻后他收敛起笑不紧不慢的说:“小雷小时候特别淘气,天不怕地不怕,两三岁的时候他从早到晚追着邻居的狗撵打。再大一点,他几乎天天和我们院子里的孩子在一起打架。上学后呢,逃学以及欺负班上的女同学则成了他的家常便饭。”
听到他又是逃学又是欺负女同学,白秋合不禁斜倪了一眼雷纪堃阴阳怪气的说,“怪不得。”
雷纪堃瞪了雷纪乾一眼,然后连忙揉着白秋合的手信誓旦旦的说:“怪不得啥?那时候小不懂事,我现在可是绝世好男人呢。”
对面的陈亮和何天诚都笑了。
原来糗事被爆出来,雷哥也不淡定。
白秋合不理会雷纪堃的辩解,而是笑着对着雷纪乾说:“那他这么调皮,应该没少挨打吧?”
“哪有巴不得自己男人被挨打的媳妇?”雷纪堃不满的对白秋合嘟嘴。
雷纪乾抿嘴笑着说:“对啊,因为这些事情,小雷没少挨打。有时候他被打急眼了,就指着我说是我|干的。印象很深的一次,他把邻居王大|爷辛辛苦苦种在家门口的菜全给拔了,那天父亲质问他的时候,他死活不承认,当时我正好从外面回来了,他就指着说是我做的。为了不让父亲打他,我就承认了,于是结结实实替这小子被狠凑了一顿。”
“不是吧,雷纪堃你怎么小小年纪就栽赃陷害纪乾哥呢?”白秋合不敢置信道,“你那时候也太不靠谱了,啧啧啧。”
“听他瞎说,我怎么不记得。”雷纪堃明显急了。
虽然听完雷纪乾的话后他觉得自己那时候太不懂事,无辜栽赃陷害哥哥,但是他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这件事,要是承认了他以后在媳妇面前还怎么混。
这时候雷纪乾接着说:“后来,父亲罚我不准吃饭,这小子倒知道内疚了,他偷偷把馒头藏到自己的口袋悄悄带给我吃。”
回忆起儿时兄弟情深的画面,雷纪乾不禁有些漠落。
见状,白秋合连忙倒了杯果汁推给雷纪堃,“雷纪堃你以果汁带酒给纪乾哥也敬一杯吧,你出事这段时间,纪乾哥操了很多心呢。”
见雷纪堃讪讪的不动,白秋合使劲在雷纪堃大|腿上拧了一把,然后将他拉了起来,又把果汁递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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