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被精心布置的很喜庆,数支喜烛将室内照得通亮。
珺瑶公主身着一袭大红喜袍,映衫着她的面容娇艳无比,像是一朵芬芳的玫瑰。尽管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她丝毫没有因此觉得喜悦。然而,当她看着在韩铮封心目中美貌智慧无双的阮清微,被自己的侍女轻松俘获时,她兴奋得双眼发亮。
阮清微躺在地上的锦袍里,呼吸均匀,脉搏平稳,似乎能一直昏睡下去。
“真是太过不堪一击。”珺瑶公主露出胜利的笑,对侍女道:“去请皇兄过来,告诉他,是时候唤本公主皇姐了。”
“是。”侍女刚打开洞房的门,便遇到了新郎慕玄懿,他身上酒味浓烈,却不见醉酒之态。侍女们连忙拜道:“二皇子殿下。”
儒雅的慕玄懿迈出房中,将手中的圣旨往桌上一放,对着珺瑶公主笑道:“父皇刚颁了一道圣旨,封我为瑞王。”
珺瑶公主笑意淡淡,客套道:“恭喜瑞王。”
“同喜,瑞王妃。”慕玄懿的语声毫无感情。
他们都知道这场大婚不过就是一场政治所需的结合,她有当‘皇后’的野心,他要利用她的权势。
慕玄懿低头瞧见了昏睡的阮清微,不禁开怀的笑了起来,道:“我们初次的配合,这么快就有了成效。”
珺瑶公主轻声笑道:“瑞王出的主意好,用魏晏当诱饵,她果真上钩了。”
“她跟魏晏的关系非比寻常。”慕玄懿悠然的坐在木凳上,欣赏着美人的睡态,她长而密的睫毛,樱红柔嫩的唇瓣,肌肤雪白细腻,说不出的诱人。
珺瑶公主好奇的问:“怎么非比寻常的关系?”
“金石之交,刎颈之交。”慕玄懿抬眼,笑意薄凉的道:“是你我这种人不可能体会到的一种感情。”
珺瑶公主跟着笑笑,笑声清脆,“难怪魏晏得知有人要加害她时,忧心忡忡的离席一探究竟。”
“魏晏现在何处?”
“魏晏简直像个木石人,对美色无动于衷,我那个能勾引得了皇兄的侍女,妖娆妩媚,却勾不起他一点点的淫-欲。”珺瑶公主笑了,“他得知有人加害阮清微是空穴来风,便未追究,想必他不想再喝你我的喜酒,就回大将军府了。”
慕玄懿道:“慕径偲已发现阮清微不见,我早安排了数位侍卫统一口径,让侍卫告诉他,阮清微刚刚离开,不知去向。”
珺瑶公主心情大好,“他肯定在心急如焚四处寻找,却如何也想不到,她身在你我的洞房之中。”
慕玄懿目光灼热的瞧着阮清微,低声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理她?”
“我赢得了跟皇兄的打赌,已然达到了目的。”珺瑶公主笑意温软,察觉出了他的心思,“她现在是笼中鸟,你我都可对她为所欲为。”
“言之有理。”
“既然你对她垂涎三尺,今晚,就让她陪你度良宵共*?”
慕玄懿对这个提议很满意,“不知她还是不是处子。”
“你在意?”
“在意,我只喜欢处子。”
珺瑶公主笑道:“你试试便知。”
慕玄懿愉快的道:“确实只能试试才知。”
“如果她能让你喜欢,不妨多留她几日,让你玩尽兴了。”珺瑶公主说得很随意,一股油然而生的得意兴奋劲都流露在她的脸上,她一想到慕径偲心仪的女子被别的男人指染糟蹋,她就忍不住狂烈的窃喜。
“能留住她?”慕玄懿渴望至极,他就是要抢到慕径偲所拥有的东西,包括女人。
珺瑶公主笑道:“试试便知。”
慕玄懿望向坐在对面的少女,她就像天生的铁石心肠,随随便便就处理一个人的命运,毫不心软,自然而然到就像是呼吸一样简单直接。很好,他需要这样冷酷的人帮他目标明确的夺到太子之位,乃至皇位。
他直言道:“我知道你对慕径偲求之不得,记恨在心。”
珺瑶公主并不否认,说道:“我本是想嫁给他,他却不肯娶。”
“他当然不会娶你这样危险的女子。”
“危险吗?”
“危险的堪比母老虎,会在跟公老虎交-配后,翻脸无情的咬死公老虎。”
珺瑶公主眼神里闪着精明的光,轻声问:“你却一点也不惧?”
慕玄懿轻声道:“何惧之有?”
他们相视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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