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一名大夫,齐姑娘耳濡目染之下,对药草略知一二,感觉不对的齐姑娘没有喝下那杯茶……”
陆寒渊走到周天成面前,右手拂过琴弦,顿了顿,继续说道:
“原本你就此住手,也没有什么大事,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大老板,看在你年年交税的份上,我也不会同你计较,谁承想啊,你周大老板色欲熏心,竟不顾齐姑娘声声哀求,强行与齐姑娘行苟且之事,更是在齐姑娘反抗之时,将她杀害。事后,你还买了杀手杀害齐姑娘的丈夫,幸好楚大侠路过,将其救下,如此大罪,岂能饶你?”
“若不是那女人一门心思想要杀我,我又怎么会对他动手,陆捕头,我这可是过失杀人,罪不至死啊!”
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了,周天成只好用尽全力安抚陆寒渊,只希望他现在不要冲动之下要了自己的命。
“过失杀人?好啊……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过失杀人。”
陆寒渊气极反笑,转身掠到周天成身后,右手伸向周天成后脑,将他向古琴按去。
这古琴本是周天成家中所收藏,自从前些天知道他府上的新收的漂亮侍女是乐坊之身,颇通琴理之后,他就让人将古琴取出,勤加保养,今日特地拿出来,好好享受一番的。故而琴弦极为锋利,陆寒渊这一按,琴弦便直接了当的割开了周天成的脖子,陆寒渊内力稍加催动,琴弦就直接没入脖颈之中,周天成嚎了两声,便再没了声音。
看着刚刚活生生的周大老板变成一具死尸,陆寒渊心中一阵畅快。他之所以进入【江湖】,就是为了【江湖】中的鲜衣怒马,纵横洒脱。如今恶人在面前身亡,他接受任务做捕快以来看见的乱世苦象带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我记得,陆捕头刚刚说过,杀人,是犯法的。”
楚南洮从堵住门的时候就一言不发,在旁边默默充当着背景,等到陆寒渊将周天成杀死,他方才开口,问向陆寒渊。
“楚大侠怎么能平白无故污人清白,周老板明明是在我们过招之时被余劲扫到,一不小心栽倒古琴上,脖子为琴弦所割,以致身亡的,怎么能说是被杀的呢?”
似乎是出了一口恶气,笑容又回到了陆寒渊的脸上,他小心翼翼的放下周天成的尸体,回答道。
“哦?在下虽然有些伤势,可这伤势既没有影响在下的眼睛,也没影响在下的脑子,这周天成明明……”
瞧着陆寒渊的动作,楚南洮收回了已经到嘴边的话。
小心的拍去周天成背上被自己一脚踢出来的脚印。紧接着,陆寒渊又拿起了院子中一颗较大较为圆滑的石子,先是在周天成的右脚上用力滑了一下,接着又算好角度,对着大门在地上划出一道脚印,楚南洮仔细看去,发现那正好是周天成的鞋子的尺度。
然后,陆寒渊又飞身到大门之前,一掌震碎了面前的大门。
处理了一些微小的细节之后,陆寒渊这才拍了拍手,转身看向楚南洮:
“现在,楚大侠还认为,周老板是为人所杀么?”
“哈哈哈哈……陆捕头真是个妙人。”
楚南洮看着一脸无辜的陆寒渊,不由得哈哈大笑:
“这样吧,我害的陆捕头少了一大笔酒钱,就请陆捕头到望月楼喝上一杯如何?”
“荣幸之至,楚大侠还请先往望月楼备上好酒,在下处理完这边的事,一个时辰内必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