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声渐渐洋溢起来,酒桌上人们在尽情的推杯换盏,高谈阔论。
“来来来,咱们也动筷!”袁惜逢主动起身给段弈和段冕二人夹菜。
段弈淡然以对,段冕却是十分谦卑的说了声谢谢。
袁惜逢连忙微笑着摆手。
“云裳啊,给我这两位兄弟添酒!”袁惜逢道。
“是!”
云裳很是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即给段冕二人斟满了酒。
段弈也不客气,试探性的端起来品了一口,似乎感觉对口紧接着一饮而尽:“这比茶好喝!”
“这是袁某祖上传埋下的老酒,府上若无大事绝不可能轻易拿出来,今天两位兄弟入住我袁家,那可是天大的好日子,这酒自然不能再藏着掖着了!”袁惜逢侃侃而谈,随即大手一挥道:“云裳,继续倒酒!”
“是”
云裳又轻手轻脚的走来,小心翼翼的给段弈的酒杯添满。
段弈又一饮而尽。
“云裳,斟满!”袁惜逢毫不诧异,这百年老酒入喉香醇,一般刚开始喝都忍不住贪杯,但酒劲一上来那可就难受了。
云裳应了一声,又倒满。
段弈却是毫不客气,又一股脑的倒进了喉咙里。
就这样如此反复三次,三次之后段弈直接将酒瓶给夺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袁惜逢直接傻眼了。
按理来说三杯酒怎么着也有酒劲上头了,这么烈的酒劲一上头一般人可吃不消,可这人看上去却跟没事人一样,要再这么喝下去,再多的酒也不够啊。
见段弈喝得高兴,段冕也试探性的尝了口,顿时只觉喉咙干燥,火辣辣的疼,他强忍着没呸出来,但却悄然将酒杯推远了些。
“段兄弟,你也别顾着自己喝呀,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袁惜逢拉着段弈的手腕,他实在是心疼了。
段弈停了下来,看着他。
“这是我夫人曹爻,这是我儿子袁致烈,这是我女儿袁致美,这二位是我老父老母,最后一位是我府上的御用铸器师,翟三千,翟大师!”袁惜逢站起身一一为二人介绍。
段弈不以为然,段冕却在认认真真的观察着这几个人。
袁惜逢的夫人看上去三十出头,面容娇艳,浑身散发着狐媚之气,其装扮更是雍容华贵。
袁惜逢的儿子六七岁的样子,稚嫩骄纵,一个劲儿的在饭桌上捣乱,在袁惜逢叱喝几声之后才老老实实的安分了下来,女儿看上去更大一些,应该有十二三岁了,是个很干净很文静的女孩,父母双亲倒也和蔼,唯独就是最后介绍的那个翟三千,看上去一脸的不屑,仿佛谁都没有放在眼里。
就连袁惜逢介绍到他的时候他也没吱声,搞得袁惜逢一脸尴尬。
不过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袁惜逢很快就熟练的用微笑掩饰了尴尬,并继续说道:“这二位从今以后就是府上的贵宾了,也是我袁惜逢的兄弟,在座的也都不是外人,从今往后咱们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像一家人的来相处。说来惭愧,至今袁某还不清楚二位段兄弟的名讳!”
“在下段冕,这位是我大哥段弈!”段冕含笑道。
“加冕为王,翼(弈)飞冲天,简单大气,好名字”袁惜逢笑呵呵的说。
段冕微笑回应并不做答。
段弈则是自顾自的在喝酒,顾不得其他。
一顿饭下来袁惜逢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段冕偶尔会礼貌性的回应两句,翟三千和段弈两个人则是一句话没说。
约莫一个时辰后,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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