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调换成了男~上~女~下,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嘴便被男人堵住了。
“唔唔——”
她要说的话尽悉进了男人的吻里,就像在沙漠里行走已久的人,快要绝望的时候,前面出现一片绿洲般的渴望,他狠狠地吻着那娇艳的小~嘴,汲取她的美好。
压抑已久的男人不再满足单纯的亲吻,粗粝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女孩儿的小~嘴,大舌伸进女孩儿的嘴里,撅住她的小~舌,吸吮她口中的蜜~液。
夏乐橙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滞住了,身上的重量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唇上传来刺辣辣的疼意,她忽然反应过来,然后使劲地挣扎着。
可是娇小的她哪里是男人的对手,纵使沈建濛生病了,那也是一只大灰狼。
“呜呜呜——”
“沈先生,欧系(我是)夏...乐...橙.”模糊不清地声音溢出。
夏乐橙用力地摇头躲闪着他的唇,沈建濛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稀稀落落地拳头如雨点般一下下地捶打着他的后背,夏乐橙手脚并用地蹬着他,脚上的棉拖鞋早已不翼而飞,好几次,男人的大~腿都被她踹的疼了,可是这一切却仍然阻挡不了男人的进攻。
沈建濛的理智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他不顾身下女孩儿拼了命的挣扎,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肆意蹂~躏。
夏乐橙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如决了堤地肆意流淌,“呜呜——呜呜——放—了—我(偶)”
在男人的舌头再一次搅着她的时候,她狠狠地用力咬了上去,瞬间口腔里血腥味蔓延,沈建濛没有理会那痛意,这更加刺激到了凶猛的男人。
沈建濛覆在她腰间的手开始在她身上肆意游移,阵阵地战栗感让夏乐橙瞳孔剧烈收缩,眼球翻白。
粗粝的舌头疯狂地亲吻她白~皙优美的脖颈,大手从她的毛衣内窜进去隔着胸衣搓~揉她的小馒头,那小馒头在他的大掌里变换出各种形状,那绝望的屈辱感让夏乐橙的口中溢出腥甜。
“沈先生,求你放开我,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啊!”
“坏人!禽兽!”夏乐橙双眼猩红,声嘶力竭地骂着推搡着身上的男人。
她的毛衣已经被推了上去,露出里面的纯白小内内,脑海里浮现出那一日被一群人撕裂衣服的画面,他们在她耳边放肆地淫~笑,还摸她亲她。
“傅容...傅容...”
她的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傅容的名字,放弃了挣扎,手指颤抖地摸上了脖子里的桃木,紧紧地握在手里。
“傅容,你说过的,你不会让别人欺负我的。你说过,只有你才能欺负我的。傅容,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想你了。”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活着了,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你...言而无信,我恨你。”说完她的眼里迸发出死一般的灰色。
在底~裤被撕下的瞬间,她绝望地闭上了眼,喃喃呓语,“傅容......”口中鲜血四溢。
那声类似于诀别的低语教沈建濛犹如遭雷劈,给了他当头棒喝,那种被他刻意忽略的理智渐渐回归,意识完全清醒,眼中哪里还有半丝~情~欲。
“小橙!”
身下的小女孩浑身赤~裸地躺着,一动不动,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不同程度的青紫,嘴里的鲜血汩~汩地冒出,沈建濛连忙扯过被子包裹住她的身体。
“小橙!”他低吼着,可是怀里的小人儿一点反应也没有,脸色惨白。
随手抓过矮柜上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大吼道,“马上过来,快点。”
手机被扔在一边,他扯过面纸一张张地擦拭掉她嘴里流出的鲜血,鲜艳的红染透了纸巾,那些红在沈建濛的眼泪汇聚成了一道血流,他的眼眶泛着猩红。
下巴抵着夏乐橙的发顶,双手颤抖地抱紧了怀里轻的风一吹就会飘走的人。
他刚才到底对她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明明她哭的那样声嘶力竭,明明她求他放过她,可是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等待是那样漫长,沈建濛从没有觉得一个人的生命如此珍贵,如此脆弱。
十分钟过去了,他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他即将崩溃的时候,门铃响了。
几乎是在瞬间,沈建濛忙不迭地下床,慌乱地去开了门。
“出什么事了?”来人看到沈建濛衣衫不整地模样,急切地问道。
沈建濛电话里的声音颤抖惊惧,苏瑞阳从来没到过如此惊慌失措地模样,看到沈建濛似乎没受伤,但是全身却是狼狈不堪的,不过此时,他不该问。
“快点!”
沈建濛没空解释,领着苏瑞阳进了卧室,苏瑞阳拿好药箱跟上。
卧室里的情景完全出乎了苏瑞阳意料,他惊愕地瞪大眼眸,沈建濛的床~上竟然睡了一个女人,只是这个女人的情况不是太好。
苏瑞阳小心地踩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近一看,失声叫道,“你玩*呢!”
“而且还未成年呢吧!”苏瑞阳冷哼。
沈建濛没空跟他开玩笑,阴暗的眸子阴测测地看着苏瑞阳,冷喝道,“快救她!别特么废话!”
苏瑞阳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待会儿再跟他算账,拿出自带的医药箱,神情认真地掰开她的嘴检查着。
“放心,咬舌哪有那么容易死人。”苏瑞阳悠然地说,从药箱里取药给夏乐橙抹了药,然后站起来平视沈建濛。
苏瑞阳的语气让沈建濛不满,可是听到他的话后,压抑紧绷的神经猝然解崩了,看向床~上昏睡的夏乐橙,神情满含担忧和愧疚。
“现在知道担心了,那玩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点人性呢!”苏瑞阳嘲讽道。
“你说你丫的,真是人面兽心啊!平时看着禁欲系,暗地里尽玩这一套呢!”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损到沈建濛,苏瑞阳可不会放过他。
苏瑞阳目露鄙夷地看着沈建濛赤~裸~着的上身,下~身也只穿了条子弹库,浴袍散落在地上,可是地上却没有女人的衣服。
他的嘴角破了,硬实的胸膛上遍布女人的抓痕,大~腿内侧青了好几块,眼神再转移到床~上,床~上的女孩全身包裹的很紧,脖子以下部位都掩盖在被子底下,可是他猜,那女孩儿此时一定也是不着寸缕的。
而且说不定身上更惨!
啧啧啧!真是战况惨烈啊!
苏瑞阳抬脚就要往床边走去,“你干什么?”沈建濛压低着声音怒问,怕吵醒了夏乐橙。
“我再检查检查她的身上有没有伤痕。”苏瑞阳故意说,手就要掀开被子,一双手比他更快的阻止了他,“没有。她身上没有伤痕。”沈建濛咬牙切齿地怒瞪苏瑞阳,那眼神充满杀意,似乎苏瑞阳敢掀一下,他就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得得得!我不掀行了吧!”苏瑞阳耸了耸肩膀,放下手,插在裤袋里。
苏瑞阳微微有些好奇,沈建濛不是那种随便把女人带回家的人,而且还让女人上他的床,这只大灰狼长着就一副禁欲脸,可是今天却是失控了。
那副看着床~上女孩的眼神饱含了许多情愫,愧疚、心疼、紧张、担心还有...宠爱,这实在是不像他!
沈建濛找了条裤子套上,然后和苏瑞阳出了卧室,他掏了根烟给苏瑞阳,苏瑞阳没要,他自己独自点上,神情忧郁。
胡子拉碴、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眼神泛红,那样子跟个糟老头似的。
苏瑞阳没有再调侃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喜欢人小姑娘?”
沈建濛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如果不是喜欢,怎么会是这副表情?
他吸了口烟,云雾吞吐,没否认,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微微发呆。
“你说你堂堂的缪斯集团总裁,偏偏去强迫人一小姑娘,一看人家就是不愿意。智商绝顶手段极多,怎么偏偏在这件事脑子短路了。”
苏瑞阳叹息地说,沈建濛当然知道,可是有时候感情的事又怎么是计划好就能不出现变故的呢!
苏瑞阳看他神不守舍地颓废样,也不想打击他,收拾好东西走了。
沈建濛抽完烟开窗通风,直到身上的烟味散去才进去卧室,看着小丫头,嘴角苦涩地扬起,她本来就是个胆小的不肯前进一步的小乌龟,他这么做,无疑是把她推的更远了。
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没有一点血色的容颜,眼眸里装满了深情,“小橙,对不起。”
他微微地叹了口气,怕打扰她,到客房的浴~室冲了下澡,怕她醒来害怕,他特地穿上了家居服。
到了厨房,看到电饭煲煮着的绿豆粥,还有流离台上切好的小瓜菜,肚子里空荡荡,胃子疼的绞痛,就着小瓜菜,他吃了两碗。
这时,房间却传来了巨大的声响,沈建濛脸色一沉,立刻跑了出去。
卧室里,夏乐橙惊恐地蜷缩在床角,听到声音,猛然抬眸,见到是他,满眼惊惧,嘴唇哆嗦个不停。
“小橙!”
沈建濛担忧地向前走了一步,“有(你)别霍(过)来!”她大声吼道,眼泪顺着眼角啪嗒啪嗒地掉在被褥上。
“由由你(求求你)!”
沈建濛的步伐一顿,耐心性子哄着她,“小橙,我不会再伤害你!”
“别怕我!我只是生病了,意识不清,把你当成别人了。”沈建濛害怕她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对他进一步排斥,只好撒谎。
可是夏乐橙此时什么都听不进去,沈建濛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恶魔,是比恶魔还恐怖的存在!
她讨厌他!不,是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