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耐真是大了啊?”他的手在她额头上点着,口水都喷到她脸上了,夏乐橙自知理亏,任他蹂~躏。
见她不反驳不反抗了,傅容又觉得没趣,哼哼地饶过了她。
“我手机死机了。”等他气消了会儿,她才低声嘀咕道。
“你人怎么不死机的,手机拿来!”愤愤地骂完,他又冲她厉声冷喝。
夏乐橙默默地把自己的老古董拿出来,递给他。
“把卡拿出来!”他沉声命令,夏乐橙又乖乖地把卡拔~出来。
傅容伸手拿过手机,看也没看一眼,然后摇下车窗,直接扔到了外面。
“哎,你干嘛扔我手机?”她冲他喊道,愤愤地看着窗外,可是汽车早已疾驰而过。
“你那破手机早该换了。”傅容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勾唇邪笑,夏乐橙都要气死了,哀怨地瞪了他一眼。
“喏,我的先给你用。”他从裤袋里掏出自己的超薄智能手机给她,幽幽地看着她。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他霸道地拉过她的手,塞到她小小的掌心里。
手机是黑色的款式,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余温,夏乐橙愣愣地,一个男人都把他的手机给你了,这意味着什么呢!
夏乐橙你在想什么呢!他的事情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他根本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自作多情,不要乱想。
“这张卡报废,重新买张卡,以后手机里别存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的电话。”他又恶狠狠地警告道。
“凭什么?”她抗议。
抗议无效!直接忽视!
“还有,以后离沈建濛远点,包括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懂?”低沉冷漠的嗓音沉沉落下。
傅容不知道在他走后,这个小女佣到底还背着他干了些什么,她和沈建濛仅仅是认识?
沈建濛那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他可以肯定他看小女佣的眼神绝不仅仅是可怜同情,那是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欲。
不过,他傅容的人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觊觎的,他的人他宁愿毁了,也不愿拱手让人。
“凭什么?你太霸道了,”她的反抗在看到他黑的无以复加的脸时,气势瞬间又降了下去,声如蚊呐地嘟囔。
她的不满抱怨全都传进了傅容的耳里,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凭你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卖~身给我了,而且我就霸道怎么了,我还要霸着你一辈子。”妖冶的俊颜染上轻佻的邪笑,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抚上她的唇~瓣,那里都被他咬破了,染着妖~艳的红。
他的话铿锵有力,字字坚定,就好似他在表白似的,多想时间停留在这一秒,一辈子,多么美妙的词啊!
“切,我会把自己赎回来的,才不要做你的女佣一辈子呢!”她喃喃地开口,眼眶湿~润。
“那就我的情、人!”
“我才不做第、三者!”
“小女佣,你看你做本少的情人有什么不好?我的妻子人选肯定是要家族联姻的,婚姻对我来说也就一张薄纸。你做我的情、人,我就养你一个好不好!”
“少爷,到了!”夏乐橙淡漠而疏离地说了句,咬着下唇,握紧了身侧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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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建濛拖着一身酒气回家,衬衫领带不知道扔哪去了,他单手扯着衬衫领口,领子解开了几颗,露出性~感的古铜色肌肤。
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了出来,黑色的短发凌~乱,少了工作时的一本正经,多了丝放~荡不羁。
简单的商务衬衫卷到了肘间,露出男人精壮的小臂,手腕上的机械表在月色下发出耀眼精致的光芒。
男人掏出门卡,进门,单脚一勾关了门,随后就开始扯掉西裤皮带,微醺地眼眸微微眯起,在黑暗中发出绿幽幽的光,如一头猎豹。
男人的眼神一时清明一时浑浊,踉踉跄跄地踢开了卧室的门,卧室也是一片黑暗,安静的没有一点人味,勾唇一笑,笑意在空旷的夜里森冷地回荡,而后高大挺拔的身躯终是撑不住了倒在了床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