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仅仅只是将她身上的束缚都脱掉,就已经花了他很大的力气,全身都浸出了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刺痒难耐,疯狂地呐喊着也要解开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要与她最近距离的接触。
如果她是清醒着的,如果她是笑靥如花着的,如果她是灵动着的,他一定不会吝啬自己的体力,会竭尽所能的让他们彼此都达到愉悦的满足。
却偏偏……
他深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理和生理的剧烈波动,拿起酒精,轻轻触碰上她如玉的娇躯。
她那么美,即便是生病变得憔悴,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
酒精顺着她的身子向下划,仿佛是在她身上凝结出了晶莹的珍珠,而她则是那让珍珠都黯然失色的仙女,美得让人心动。
喉结上下滑动,他身体不可自控地变化越来越清晰。
他们俩好久都没有过那方面的接触了。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之前每天都被她喂得饱饱的,隔了这么久,如今,又看见毫无遮掩的她,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他侧过头,用坚挺的鼻子反复摩挲她小巧的耳朵,闭上眼,将脸埋入她漆黑柔软的香发中去,深深地呼吸着。
天知道,他每时每刻都在盼望能这样抱着她。
“月儿……”他声音沙哑的叹息,忍不住张唇亲吻她纤细美丽的颈项,“醒来!”
前一句是请求,后一句,则是命令。
可无论他用何种方式,她都是那副奄奄一息的表情。
眷念的吻在她的颈间游离,时轻时重,时上时下,矛盾的心神让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
他爱她,爱她爱笑的双眼,爱她柔软的双唇,爱她雪白的纤颈,爱她纤纤的细腰,爱她修长的手指,爱她固执的坚强,也爱她善良的仁义。
他爱她,原来,是爱她的一切!
心脏在沉重的躁动,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都透露着汹涌的欲望。
他好想要她,好想品尝她绝美的味道,好想和她一块儿被快乐送上销魂噬骨的天堂。
心神在拉扯,理智命令他强悍的身躯克制,在克制下绷紧,在绷紧中颤栗。
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可他不能。
在她生病的此刻,连他有这样的念头,都是可耻的。
可耻到他认为自己配不上她。
燃烧着火焰的深邃黑眸顿时一沉,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很淡很淡的弧度,是苦涩,也是嘲讽。
看着在他怀中的她,他俯下头,在她的额头印上一枚深深地亲吻。
“我知道你很难受。”他柔声,“相信我,就快好了,月儿,就快好了。”
将她放平了躺下,沾有酒精的纱布在她的背部来回擦拭,娇嫩的皮肤没多会儿就擦红了,他很疼地连呼吸都困难,擦拭的动作却不能听。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地他能听见自己每触碰她一下,身体的鼓噪就越强烈一分,安静地他能听见自己每触碰她一下,她都没有醒来,心就会撕裂得又零碎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