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真是既想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心里矛盾的不行。
兔子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偶尔又看看那具尸体,似乎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片刻后,在她的一声惊呼中,打破了我们之间的沉默,同时那具活尸的尸体也消失了,只留下一地的血迹。
我抱歉的看着她,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进屋吧,我给你讲讲”
兔子没有说话,依旧是静静的看着我,然后微微了点了点头,回到值班室。
我坐在值班室的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兔子,而兔子就在那里发呆,场景似乎和之前重合了。
“那和我长的一样的人叫做画皮,是从生死门里出来的。”
“你可能不知道生死门,这要从那墓室被挖出来开始说,我跟你说过我被诅咒了……”
当下我把这件事的大概都讲给了她,但那晚和断手出去的事我没有说,我现在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
兔子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再我解释完后,她才轻轻点了下头,示意她知道了,屋子里又陷入了尴尬的气氛里面。
我呆呆的看着她,可她却呆呆的看着地板,让我有种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感觉。
她依旧是那么可爱,可惜却不是我能得到的了,我无奈的站起身,轻轻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拉开了值班室的门。
我在临近闭合的门缝里一直在看着她,我希望她能叫我留下,可惜她始终没有说任何一个字,也没有看我一眼。
终于,闭合的门缝断绝了我最后一点的思念,我趴在门上,轻声的说道:“愿你平平安安”
没有哭泣声,没有开门声,亦没有挽留声,空档的医院里只有我萧瑟的背影,以及离去时候的沉重脚步声。
他们三个应该已经走了,我坐在医院的门口抽了几只闷烟,这时候我甚至在想,若是真和那活尸兔子在一起,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虽然会被监视,但起码她会一直跟着我。
我苦笑了两声,拖着沉重的脚步奔向刚离开不久的酒吧,一醉解千愁。
殊不知在我身后的二楼窗户旁,正站着一位伊人,她的脸上有两道清晰的泪痕,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柔情,嘴里嘀咕着:“傻瓜……”
喝了多少酒我已经不记得了,隐约记得意识昏迷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两下嗒嗒的声音,像是手指敲击桌面的感觉。
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我在宿舍的床上。
我吃着客厅桌上的凉包子,喝着凉粥,听着何超给我讲昨晚发生的事。
一矿的活尸又死了大半,那截断手并没有停止袭击,而是继续的毁灭着他们的力量,可煤田镇出奇的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但我们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表面而已,真正的东西我们还没看到。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三个均是一愣,我们可没有什么朋友,或者说我们的朋友都成了活尸,早就不可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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