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可在我的身上找到什么东西了吗?”
马施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惊讶。他当时动手搜刘禅的身的时候,那可是试探了又试探,确保刘禅已经真的睡得死死的时候才动手的。本来以为可以因此做得天衣无缝的,马施实在料想不到,刘禅究竟是如何发现他的小动作的。
他整了整脸色,笑道:“表兄你这是在说什么?你睡着的时候,小弟也一样是睡着了的。”
刘禅见他打算是要扛到底,笑道:“如果你也一样睡着了的话,你又如何知道我也是睡着的呢?不会是你试探过我已经睡着之后,你才睡着的吧?”
马施一愣,因为刘禅居然又猜对了!他委屈地辩解道:“表兄,我真的没有对你怎么样!不然你现在就可以自己看看,自己身上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刘禅拍了拍马施的肩膀,说道:“如果真的让你给找出什么东西来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会这么安静地在这里叫我起来吗?”然后刘禅压低声音告诉马施,自己的那些迷药,马施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找得到的。
说着,刘禅便跳下那辆破车。马施见刘禅如此嚣张地在自己面前三番两次地提起那什么迷药,心里顿时感觉极为恼火。可是自己现在又能怎么办,他确实是找不到的,只得跟着刘禅下车了。
刘禅见郑文正一个坐在一棵树下休息,手里拿着自己的那把雌剑在观看,郑武却不知道哪里去了。他走过去问道:“郑爷,郑二爷现在哪里去了?”
郑文指了指身边的草地让刘禅坐下,并不回答刘禅的问题,而是问道:“这把剑是你的佩剑吧,倒真是一把难得的好剑。”
刘禅当然知道这是一把好剑,而且还是一把名剑,毫不谦虚地说道:“这的确是一把千金难求的好剑!”
马施见郑文只让刘禅坐在他的身边,心知本来就有些愤愤不平,如今又见刘禅如此大言不惭,便冷哼了一声道:“难道你自己说是好剑,它就是好剑了吗?”
刘禅给了马施一个白眼。一个人要装有涵养的话,最好保持沉;一个要假装有见识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个沉默的旁观者!
这个马施如今不懂还要掺和进来,刘禅忍不住鄙视他,直接懒得跟他说话,摆摆手让他滚到一边该干嘛干嘛去!马施差点被两人无视他的态度气炸。
郑文又问道:“这把剑既然如此名贵,你又是从何得来的?”
“此乃祖传之物。”
“你可会用剑?”
武艺一直是刘禅面前一道难以逾越的高墙,摇摇头道:“不会。所以此剑如今在我身边也只能做个装饰的物件罢了。”
马施这下子终于找到发挥点,嗤笑道:“不会舞剑的话,居然还敢带着家传的宝剑四处乱跑,活该现在落到了别人手里!”
刘禅心里不禁有点生气了,斥道:“我华夏的文人烈士之中,何时少了冠履佩剑的名士了?!表弟,你如若再对为兄这般冷嘲热讽的话,为兄少不得要在郑爷面前,维护身为你兄长的权威了!”
马施见刘禅拿出“表兄”的身份来压自己,顿时感觉有些气馁,暗恨当日为何要在郑文面前承认他是自己的表兄呢?可是如今自己也没有后悔药可吃,长幼有序的礼法摆在那里,在郑文面前更容不得他马施再放肆,只得嘀咕一声,便低着头不敢再说下去了。
郑文见刘禅两句话便将桀骜不驯的马施压制得死死的,显然极为满意刘禅的表现,对刘禅笑道:“既然你已经要投靠于我,我也并不贪图你这把宝剑,等到我的事情办完之后,我便将这剑还给你了。”